叶黎书淡淡的瞥了眼正说话的大夫人,嘴角挑了挑。 这话说的,全然是判定了她与杜文才私定了终生呀,倒是半点儿不给她推脱的机会。 “母亲这话倒是生生的判了书儿的罪了,方才书儿提及了并未送与文才表哥书信,更遑论私定终生了,莫不是因着文才表哥是母亲的侄儿,母亲就这般偏袒?” 叶黎书话音刚落,大夫人就瞧见一旁的叶尚书眸色骤冷的瞧了她一眼:“此事你不必再插嘴。” 大夫人兴怏怏的回:“是,老爷。” 只眸光含恨的瞧了眼叶黎书,手中的绣帕拽的越发的紧了。 叶黎书那云淡风轻的面色让她莫名的有些不安,就好似她才是这一切的主导者。 “信呢?”叶尚书再次问,此次面色越发的沉了。 杜文才吓的面色煞白像极了冬日里的雪,身子发颤喃喃道:“写了的,是写了的,定是被她藏了起来...” ‘啪...’ 叶尚书一掌狠狠的拍在桌面上,呵斥道:“混账东西,深夜潜入尚书府行如此秽乱之事,还妄加在你表妹身上,是何等的肮脏下作...” “姐夫你这话说的偏颇了吧。”叶尚书还还未说完就被急匆匆进门来的杜王氏给打断,面色佯怒的上前:“我的儿子岂容你如此辱骂!!” 旋即快步行至杜文才身边上下审视着他的身子担忧的问:“我儿,他们可否欺侮你了?” 瞧见自家爹娘来了,杜文才方才的胆怯瞬间消散直着身子指着叶黎书:“母亲,是二妹妹写了书信与儿子的,如若不然儿子定不会深夜来赴约的,现今她定死咬着并未写书信,那书信不在儿子身上了,定是她藏了起来。” 听闻儿子这般说,杜王氏狠厉的瞧着叶黎书冷笑道:“二姑娘自个儿不知廉耻这番做法倒是将自个儿摘得干净,文才虽平日里顽劣了些但是个懂礼数的孩子,知晓有可为有可不为,姐夫...今日若是不给我们个交代定是要闹到府衙的!!” 杜王氏嘴咬的死死的,倒是坚信叶黎书写了书信给杜文才的。 此番竟泼皮无赖到这份上了!! 叶黎书气笑了:“如此说来,三舅母觉得我把书信藏在何处了?” 杜王氏极快的瞥了眼大夫人的方向随即道:“定是藏在你的别云居了,如此便领了人去搜搜,指不定能搜出什么物件儿来呢。” 叶黎书也不扭捏笑道:“如此便好,为了公平人便让父亲安排吧免得你们说我自个儿藏私。” 叶尚书派了管家,老夫人听闻让郁妈妈也跟随着一道去,大夫人派了身边的夏妈妈叶黎书则让玉竹跟着一块前去。 叶黎书坐在位上云淡风轻极了,瞧不出丝毫紧张的情绪。 倒是坐在大夫人旁的杜王氏时不时的瞄两眼对面的叶黎书,心下不由慌乱起来瞥了瞥大夫人,瞧她倒是端坐的淡然。 想来定是有足够的把握的。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去搜查的人回来了,管家与大夫人身边的郁妈妈抬着一个木箱来到了前厅。 木箱是极好的檀木,细闻下还能嗅到檀木香气,定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