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新路,需要有人冲锋陷阵。 眼下,不就有现成的? “既让萧长陵误以为,胭脂楼亏空与萧姿脱不了干系,又能让咱重新打开了路子,你说,是萧家占便宜,还是咱占便宜?”温枳笑问。 四月想了想,“咱这是,既占便宜,又占理。” “让萧家兄妹斗去吧!”温枳淡然饮茶,“我自不必趟这趟浑水。” 四月笑呵呵的竖起大拇指,“小姐,这一招高啊!” “胭脂楼是摆在明面上的,我可得守住了,要不然……连这一砖一瓦都得被他们吞了去。”温枳放下手中杯盏,“他们要拿这里的银子,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话刚说完,外头一记炸雷。 温枳皱眉。 陈叔便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小姐?” “陈叔。”温枳瞧了一眼他这着急的神色,“出什么事了?” “城外,出事了。”陈叔低语。 一盏茶的时辰之后,温枳坐在马车里出了城。 出城没多久,大雨倾盆而下。 “人在哪儿呢?”温枳问。 陈叔叹口气,“情况不太好,不过也算是他们运气,让我派出去的人找到,要不然的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一方紫云砚到底在哪?”温枳想着,既然提到了紫云砚,想必这东西应是真的存在。 父亲说过,紫云砚好似藏着什么秘密,所以家里的紫云砚都是藏着掖着的,无人知晓温家藏了一块。 宫里的无所谓,谁敢动帝王所爱? 那么这遗落在外的紫云砚,现在在哪呢? “估计不好找。”陈叔有些犹豫,“紫云砚,说不定是个借口,若是真的有,又岂会真的拿出来,这般招摇过市的,不怕招惹仇家吗?” 温枳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如果是真的有呢? 凡事,总有万一。 偌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打在车棚上,发出极为有规律的声响,车内一片寂静。 马车停在了一家农户门前。 四月赶紧撑伞,“小姐,小心点!” 雨天,路滑。 温枳下了马车,转头望着陈叔。 “就在这里。”陈叔撑着伞往内里走。 农户在门口等着,“来了。” 陈叔点点头,“现在如何?” “一直昏迷着,这会起了高热,吃了药也不见效,大概还是要等一等。”农户领着陈叔和温枳往内走,一直到了后院的柴房里。 朱盛躺在木板床上,此刻已经昏迷不醒。 “王宝呢?”温枳忙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