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谨儿,你哥这话说得对,跟娘没什么不好说的,谁让我是你娘呢?”穆静安又转向顾言谨,没他亲娘隔应,她就更愿把这孩子当亲生的。 “嗯。”顾言谨也是这样想的。 白日里刚同两小只谈完最近的大喜事,晚上,顾浩然回来了,也提到这件事。原因与目的不相同,他们是在正月过后接的圣旨,二月十五出的北城,二月底到的京城,如今三月了,明夕的好日子便定在了三月初八。 那日也刚好是穆静安肚子里的那个满三个月,倒也不怕操劳一些,如此自然是想大办一下,安安与他的婚事知道人的不多,他们高调回了穆府,大多都只是猜测他们的关系,都没有一个正式场合证实。 如今借着这个穆府与秦帮的再次联姻,刚好让世人看看他们这对夫妻有多恩爱,秦帮与穆庄联合又有多,强大威摄一下那些有的没的小心思。 听他一番话解释下来,穆静安也有点动心,她其实不喜欢这些琐碎的流程,很喜欢前世那种拍个证便搞定的婚姻模式,但现实情况不允许她这么潇洒,特别是有了孩子以后。 在这敏感时期,她迟早是会出去应酬的,孩子们也迟早要与京城的人接触,在这种看人下菜的地,有些东西就不得不亮出来了。 别看他们只是江湖门派,可论起来这京城大部分还是靠着他们吃饭,穆庄的货,走的雨阁的明路,供了不少商家,秦帮的水路与陆路,行商的人都赶着巴结,更别提他们手中的紧俏物资了。 论起来他的另一个身份,这个名份更合她的心意,权衡了一下,便也答应了。 “安安,其实我是想在那天,我们也补办一个。”见这个建议同意了,顾浩然又提出一个临时的想法,他绝不会承认他嫉妒了。 秦落那小子凭什么可以大张齐鼓得娶明夕,而他的安安连个花桥都没上过。 “拉倒吧,都老夫老妻了,还补办,别让人笑掉大牙了。”穆静安对这坚决不同意。 老夫老妻四个字愉悦到了顾浩然,也没那么坚持了,抱着人轻晃了晃,遗憾得说。“我的安安,还没上过花桥呢。” “别,别跟我提那个东西。”穆静安的反应出乎顾浩然的预料。 “怎么了?”见她一脸怕怕的表情,觉得很有趣。 “也不怕你笑,我对那东西晕。”说来也怪,前世什么样的交通工具没坐过,都挺好的,今生骑马,坐车都成,偏偏这东西不能碰,一碰准能吐个昏天黑地。 顾浩然还真不知道,忆起那年初定情时,他抱她转圏后的情形,好像她是爱犯晕的。心里那点遗憾已少了不少。 “再说,我的婚礼是最好的,独一无二的,有谁是由新郞背了一路去成亲的。”一提到成婚,大婚当时的情形,不由再次浮现,两人心中都格外甜蜜。 三月初八到得很快,秦帮在京城是有明面上的堂口的,一大早当然得从这里发亲,而新房自然也在这边,至于在这边常不常住,就得看今个进门的新娘子的意思了。 众人可是听说了,别看秦管事平时牛得不得了,见了他那媳妇,可主就老实得不行了,若问为什么,一是稀罕,等这位,这位秦大管事可是等了五年。 二是嘛,打不过呗,别问为啥知道,当年爷身边的四大管事,可都是见识过的,单说那背在背上的大刀,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 三嘛,便是这位的身份,你问是什么身份,说出来吓死你,穆庄听说过没,听说过哈,那不算啥,那只是四叶门的一个庄子,四叶门没听说过,你就不是秦帮的人。 别人可以只知穆庄不知四叶门,秦帮的人就不行,这些年秦帮突飞猛进与这四叶门可有着莫大的关系,那紧俏物资哪来的,便利好用的运输工具哪来的,随身换带的独有利器哪来的,都出自这四叶门。 是,四叶门也借着秦帮做了不少事,那不是应该的嘛,谁让帮主娶了人家门主呢,男人不帮衬着女人,算什么男人。话扯远了啊,如今这新娘子便是这门主,也就是帮主夫人的姐妹,身份能不高吗? 不听她的话,听谁的话,帮里的人如何调侃秦落,秦落是不知道的,一夜没睡的他,正忙着娶媳妇呢,爷给了他体面,更是大操大办了一场,他可不能丢份。 京城的人也在翘首以盼,别问为什么他们知道今个有大热闹看,只要初四那到没耳聋眼瞎的都知道,江湖人办喜事本没那么多讲究,可人家那聘礼不比取一个公主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