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烦躁起来,顾浩然也知再劝也无用。“他们不会再轻易出手了。”这一点在弄明白是个什么组织后,顾浩然可以确定。 “怎么这样说?”她独来独往惯了,对于这种组织头脑的想法反应没他快。 “他们这次这样做,一是投诚,表明他们的能力还在。”别人在质疑他们存在的同时,他们也怕别人质疑。 “二是骄傲,他们的骄傲不允许他们的令主名声有污点。”如同他一直想做的一样,明明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人儿,为何要承受那些。 “三是护主,他们认同了你,想让你知道,宫里也好,市井也罢,他们护得住你。” 一分析下来,这铁卫怕不只那一千一百一十一人,恐怕同小安安手下的四叶门一样,有着无数的外技,埋在各个地方,根更深,叶更荗,否则每年那大一笔钱,不会用得精光。 他慢慢得说,穆静安也慢慢得想。他说完了,她也想明白了,瘪了一下嘴,无奈得点头。“好吧,不与他们深交了,就当没这回事。”挥了挥手,算是揭过了。 这时顾浩然才有空拉过她的手,去看她手上的令牌。“直没想到,铁卫的令牌是这个样子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怕那几个一直惦记这东西的人,都想象不到它会是这般模样。 “丑死了。”穆静安嫌弃万分,事实上在她手腕上并不丑,特别是那一黑一白两个截然相反的两个颜色,造成了视觉的冲击,有种别样惊心动魄的美。 “我觉得很美。”顾浩然怀着敬畏伸手去摸了摸,实话实说。 “那么小心干嘛,就是一个死物,死皮赖脸的东西。”最后一点气都撒在这了。 “你是说它取不下来?”他正担心这事呢。 “嗯。”还没告诉他这个细节。“里面应该有类似于热感应的东西,除非这只手腕彻底没了温度,它才会自动松开。”又把它嫌弃了一次。 “那安安是怎想着就把它戴上了呢?” 不提还好,一提穆静安就来气了。“谁想戴它来着,本想给你哥的,看着是个小玩意,戴着玩了一下,结果就赖上我了。”抱怨归抱怨,仍伸手摸了摸它,习惯了它的存在,还是有点顺眼的。 “等等。” 穆静安还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举起手问。“你有法子打开它?” 顾浩然压下她的手,看向她,严肃得提问。“你刚才说,最初是想把它给谁?” “你哥,或者你都行。”穆静安眨眼,这话应该没毛病。 “为什么?”这个傻姑娘。 “用它护国护民,你们俩都挺合适的。反正这东西认物不认人。”北城的经历,已让穆静安对这两兄弟有了明确的定位。 “安安。”顾浩然都不知该说她什么好,许多人抢破头想得到的东西,在她眼里就是个麻烦不说,还想着送出去,还不承认自己是为国为民。 无奈得把人扣在怀时在,她总说她不傻,其实她才是天下最傻的那一个,五岁挑大梁,养一支不知存不存在的铁卫,熬了七天七夜寻到的令牌,想着交给她认为合格的人。 更别提那医学上的无私,这样的傻女人怎么叫他不爱,不心疼,话是说不出了,只能用行为来表达,温柔深情得亲她,她真的值得他用一辈子去珍惜。 他们这边是把铁卫弄明白了,而另一边为了铁卫令牌正在跳脚,在祠堂有一件事穆静安忽略了,也不能怨她,一是劳心劳力看了几天书,到了正地便睡了。 七儿又乖,尽职尽责,那堆花花绿绿成了食物,因七儿的特殊,以及祠堂温度的适中,没让她怀疑这大冬天为什么会有蛇出没,可巧,这蛇偏是有人故意放的。 它们的主人便是恭亲王,对于铁卫的执着,他大过了他的皇兄,上天入地什么法子都想过,最后无奈得只得等穆家后人的出现,对上穆静安态度很奇怪也是这个原因。 与许多人一样,对女子继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