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材也跑不掉。 “看出来了。”这小东西倒真的是不傻。 安哲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去寻来笔和纸,看了一眼那墨条,认命得摸出自个的炭笔,两世与这软趴趴的毛笔都无缘,还没画上一笔,手中一轻,笔没了。 顾浩然拿在手看了看,又凑进闻了闻。“木炭做的。”不是询问,是肯定。 “对。”惊叹这人聪明的同时,也有点傲骄,知道源头也没看你们做一支,哪怕不是自己发明的,也是自己想出来的替代品。 “写吧。”一天顾浩然的心情都不错,哪怕呆在他不想呆的地方。 安哲有些用力的夺过笔,一眼斜来,一副就你耽误事的表情。顾浩然的手又痒了。 安哲并不是要写什么,而是画一张平面图,一张关于这别院的平面图。那张地图,这位已经见过一,不能再用相似的手法去标识,只得换作现有常用的板画模式,好在是自个常用的笔,难度不大,很快别院的整个面貌跃然纸上。 “这里是我们住的地。”顾浩然是个懂行的,一下就指出了他们所在的位置。 “对。”安哲没有再去指引,让他自己去观察。 “这块应该就是那个竹林吧。”图画上明显空着的一块,是他们没能探查到的方位。 “很奇怪,不是吗?”目的达到了。 “是不对劲。”从刚才的试探,到现在的观全貌,明显这个地方的秘密太多了。 大楚朝的房子都跟风水有很大关系,权贵之人更甚,可从图形上来看,若竹林存在一个院子,那么这布局便会突出来一大块,单凭那已见的竹林面积,在其后方是不可能再建一个,哪怕是极小的院子。屋子都只能是一间,按他们自己人的解释,住着孤僻的人,完全没有可能。 “二哥,去探探不?”安哲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好奇心不要太重了。”探是一定要探的,不过不能带上这小子。 “说的,像你没兴趣似的。”安哲小声嘀咕了一句,没再提这件事,反倒是抖开了她随身的包袱,开始忙碌起来。 周遭安静了下来,顾浩然竟觉得有些不太适应,好看的眉轻皱起来,跟陶四在一块时,就觉得他聒噪,很烦。他一闭嘴,整个人都会轻松许多,这小子的话也有些多,可他闭嘴了,为何会觉得太安静了呢? 静得他心情不由差了起来,还带上了几丝烦躁,揉了揉眉心,一时寻不出所以然,便放在了一边去,看那小子在做什么。只见她把几样粉末合在了一块,放进瓶子里。 “在做什么?”见她完成了手上的工作,才开口询问。 “迷药,顶极的。”反正这一院子里没几个好人,迷晕了,才好找茬。 “也是你师傅教的吗?” “嗯。”安哲又拿出一个荷包,闻了闻,又加了几味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