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绝对了。秋梅其实是个胆大心细的孩子,这要不是遇上了没人情味的混帐父母亲人,她也不会变成这样。你是不知道,以前的秋梅多开朗活泼啊。我现在真是后悔,不该把她留在那个火坑里。不然,她也不会变成这样。”古云裳说。 这话被回家拿篮子的伍妈妈听了个正着,伍妈妈连忙说:“就是,秋梅以前多惹人喜欢啊。这姑娘,真是给她家那些人给害了。” 柳玉琴干脆问她:“以前你也和秋梅很熟吗?” “是啊。奴婢和秋梅都是为大姑娘办事的,自然私下里有来往。有时候,大姑娘也会让秋梅给奴婢捎话,或者奴婢有什么话也会偷偷告诉秋梅,让她寻机会告诉大姑娘的。秋梅真的很细心,和太太,老太太院子里的小丫头们也能玩到一块儿去,能打听到不少的事儿呢。”伍妈妈看了一眼古云裳,在得到她的许可后,说了不少旧事出来。 原来以前秋梅要干的正经活儿也不多,多半时候,她就是带着些零嘴儿借着些由头,四下和小丫头们一起干活,然后从她们嘴里听到一些古云裳需要知道,而朱氏与罗老太太又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就相当于古云裳的眼睛和耳朵。 按理说,这样的人,既精明又能干。可是柳玉琴却一点儿也看不出秋梅有多精明,能干嘛,暂时也没什么事能体现出来。毕竟这里要干的不过是些最普通的活儿,比如做些家务活。 不过大家相处的时间也还短,又没经历过什么大事,柳玉琴也不敢确实秋梅究竟能不能干,精不精明,只是说:“看来,秋梅还受过不少折磨。”一个人性情大变,与其经历有极大的关系。 古云裳点点头,居然也很赞同柳玉琴的话,说:“伍妈妈,找个机会,你套套秋梅的话,问问她在家里的生活。我估计,那家人不止做了把她卖到那种地方这一件坏事。” 秋梅现在的变化,她更加看得清楚,只是想着这孩子也受了不少罪,一时不忍心去挖她的伤口。 但是她也很明白,自己在这里不会呆太久,过完年,等天气暖和些,路上好走点,他们姐弟两就该走了。她必需要这段时间里搞清楚秋梅身上发生的事情,然后决定秋梅是去还是留。 伍妈妈连忙说:“好的,大姑娘。” “你也别太着急了,我看她现在就象惊弓之鸟,可别吓坏了她。”柳玉琴又说。 “奴婢知道的。奴婢只不过和她拉拉家常而已。”伍妈妈连忙说。她能在罗家的内宅传话,为人处事自然有过人之处,不过是套个熟人的话而已,真难不到她。 因着这件事,接下为古云裳都会借故让秋梅与铁牛,瞎公,甚至和赵成接触。一开始秋梅都很慌张,但却又无法拒绝,只能兢兢战战地按要求去办事。每次都是慌张又害怕,好在这三个人,都对她很和气,而且她也不是完全单独面对他们的,她都能比较好的完成任务。 古云裳看到这个变化,心里多少舒服了点儿。再加上伍妈妈的私下里行动,终于让大家知道秋梅为何会这样了。 原来,她年岁渐大,家里不止一次打过她的主意,比如说想把她卖到大户人家去当小妾,比如,把她卖给那种打死过媳妇的恶男人等等。每次说这话还都是当着她的面说,对她的嫌恶完全毫不隐饰。 总之,她家里完全没有想过把她正正经经嫁户好人家。甚至还在外面败坏她的名声,把她说得一文不值的,这也是她到了年纪,还没有正经人家来家里求亲的最重要原因。而且也正因为家里传出去的这些话,让她出门时经常会遇上些泼皮想占她便宜。搞得她见到男人都得小心,看到男人就要离得远远的,生怕受到伤害。 “为什么?难道你嫁的好,对他们有什么害处吗?”柳玉琴不能理解地问道。 “呵呵,他们觉得卖进大户人家去的丫头,都是给人家糟蹋的。他们还嫌我脏呢。”秋梅冷笑道。 “那难道他们把你卖进那种地方就不脏了?就不怕别人笑话他们了?”柳玉琴简直恨不得去打人。花着卖女儿的银子,还嫌弃女儿脏,这种人真不配当人。 “为了银子,有些人真的什么事也做得出来。别说卖女儿,就是卖媳妇,卖老娘的男人都有呢。其实他们不是觉得你真的给人糟蹋了,而是自己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还想维护着那可笑的面子呢。生怕别人说他们为了银子,连女儿都卖了。还不把罪名都按到你头上,说你脏了,只配进那种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