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吧?”想到自己跟音茵交往这么久,第一次还没献出去,严葵觉得怎么想都不平衡,难怪她最近没事总看手机,骂我的次数也少了。 “当时应该还没在一起,”音茵补充,“洪星星大骂了礼茉一顿,说她玷污青少年,还不负责。好像是因为你那天有通告,礼茉早早起来去叫你了。” 原来那天,敬业的经纪人眼圈泛黑,脚步虚浮,一副被掏空的样子是这个原因,严葵默默的想。 “洪星星在学校复读,你知道的。他后来跟礼茉联络了几次,礼茉都不愿意跟她见面。中间又发生了一些琐碎的事,他打了个赌。”提起弟弟读书的事,音茵倒觉得应该感谢礼茉,“赌注内容很下流,洪星星周考过二百分见面,过二百五开房,过三百交往。结果洪星星考了三百八十多,让礼茉开着房等他,但是后来没去成。” “为什么?”严葵回想了下那几个周末的日程,“难道是因为我参加那个晚会?” “不,是因为洪星星学习过度,出了成绩后他放松下来,生病了。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他一直都是吊儿郎当得过且过的样子,没见到他那么拼过。” 之后两个人就顺理成章在一起了,洪星星沉浸在礼茉老妈子式的照顾中,出了事也会先跟她商量。礼茉是个外表暴躁内心圣母的人,被他缠着缠着也肩负起来浇灌祖国花朵的重任。 不过真的是太快了,音茵想到他和严葵同吃同住这么久以来的进展,不禁有些羡慕年轻人。 “他们打算结婚了,等洪星星年龄够了之后。”音茵压下羡慕,努力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淡些,“现在主要难题是礼茉的父母,他们嫌洪星星太小还没有工作。” “是该刁难他们。”严葵带着羡慕嫉妒恨说。 聊了会有益身心的八卦,饥肠辘辘的胃发出抗议。虽然是请了假出来旅游,但音茵工作上的事情不能一点都不做,放任张忠他们作妖。严葵叫了酒店的客房服务送早饭出来,搬来两个躺椅坐在阳台前,透过窗望着远处的风景。音茵抱着笔记本电脑回复邮件联络客户,偶尔谈一些陈麻烂谷子的破事。 聊着聊着,就被严葵套出来许多经历过的小事。 “…我可能从小就是个很无聊的人,没有遇到太多有意思的事。即使在小孩子最贪玩的年纪,我也很少跟大家一起玩。”音茵对自己定位准确,她在回复邮件之余,还不忘张嘴咬一口严葵递过来的欧式面包,“说起来,小时候大家都喜欢折纸。把两张纸叠在一起四四方方的,然后聚在一起用一个纸包子抽另一个纸包子,他们把这种折纸叫‘面包’。” 算起来他们几乎是同时代的人,音茵说的玩具严葵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我知道,现在小孩子都不玩了。但那个时候手机之类的还不普及,我们上课就撕作业本折纸包子,赢了就可以拿走对方的。” “然后…”音茵顿了顿,似有还无的叹息了一声,“老师检查作业的时候,发现我的作业本上是空的。不是没写,而是所有的作业都被撕了。” “这么倒霉,你当时什么反应?” “那时候我胆子特别小,容易收人欺负。”毕竟小学时代,同学们大多出自同一片地区,各自熟悉家长里短。她这个没妈还性格内向的姑娘,太容易受到孤立了,“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小时候遭受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校园暴力。” 严葵视线在音茵消瘦的胳膊上巡视一番,点点头,“我信。” “想什么,他们没有打我。”在回复框打完最后一个标点符号,音茵按下发送键,合起笔记本放到旁边,端起牛奶杯窝在手里平静的讲述,“都是一些小动作,当面议论、起外号、孤立我、把我书包扔到男厕所的小便池之类的。” 大概是当年瘦弱的音茵目光太过阴森,看上去不怎么好对付,所以周围调皮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