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辰这里,丝毫没有容易这两个字眼,就算是再简单的事情,也要创造出困难来,再英勇无惧的迎接上去——正常人绝对不能把拥有着如此完美容貌的代萱,同皮肤干枯到比树皮还要难看的老家伙串联起来。 “我记得三天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林元,趁着天欲丹的药力没有散去,还有朦胧夜色作为掩护,就算真的有什么事后多少也好解释,现在又来费劲八叉的怂恿他,大白天的勾搭人家娇滴滴弱女子,真当他傻啊。 “那是你霸王硬上弓,换做是谁都要竭力制止,与赵铭的畜生行为就没有两样了。”纪辰看上去很老道的样子,明显是过来人在向着后来人传递经验, “这种事情吧,就看人家女娃一句话了,她要是哭哭啼啼的说你欺负了她,那等那些族人过来之后,肯定得找你拼命,而且是个人都想把你痛扁一顿,还要杀掉之后丢在蛮域中,如此才好尽可能的保全清白。” 这话听的林元心中一凉,本就为数不多的可耻念头,更加不敢有越位举动了,为了这条小命也得克制住才行。 “可反过来想想,她要是笑盈盈的给那些族人们回话,最好再来几分娇羞,至多是被批上一顿,没准最后还能白白得来一座大势力的支持。” 林元摇摇头,暗道这老家伙是不是有重新焕发第二春的迹象,简直是越说越离谱了。 照着他的说法,代萱这哪里是被救了出来,分明是从饿狼的口中转移到了虎穴中;而他哪里是杀掉赵铭来除恶,分明是接替他的班,成功上位下一个采花大盗的名额。 “师父,您老原来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林元冷不丁的问道,“要不要我把赵铭的炉鼎祭炼之法传过去,等您老日后有了实体,一身惊世修为,再掳掠几个名门大派的圣女追随身边,还能坐享齐人之福。” “就算魂体状态也行,蛮域每天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和妖兽,成百上千的游魂野鬼都在飘荡,只要您想的话,咱们这就动身出发,寻到一处乱葬岗,保证在最短时间内提升魂力强度。” 原本只是半严肃半开玩笑,但说着说着,林元还真有些心动起来,不管怎么说,在未曾寻到太康剑其余几块残体,而且还没有丁点眉目之前,纪辰是他目前最大的底牌。 毫不夸张的说,他再修行十几年或许都追不上后者巅峰状态的战力,如果能有机会恢复的话,那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可以一试的。 届时,还怵他什么太玄宗,什么青谷子,一群自号土鸡瓦狗的老不死而已,抬手抹灭大半个蛮域都不是什么难事,更别提还要顾及三个月的掌教归来了。 各中心绪,真的是想想就激动......就是不知道赵铭的这炉鼎祭炼之法,究竟能不能对魂体产生效果。 “圣人说的对,孺子果真不可教啊,唉......”纪辰长叹一声,追忆起来昔日的往事,似乎还真有过一段桃花史。 如果叫他知晓林元心中不经意间闪过的那个念头,只怕当时就要暴走,继续太康剑横指眉心,来个一剑爆头了。 “那先前你还满嘴竖子的叫着,这话风的转的比代萱还要快。”林元小声咕哝道,这是老家伙最乐意的称呼之一。 “你说什么?”纪辰听了个大概其,顿时瞪起了眼睛,但凡从这小子嘴里边小声吐出来的,准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咳咳,师父,我其实是来找你讨论修行的。”林元很诚挚的说道,语气中慢慢的都是真情。 抓不到证据,多番劝慰也没什么效果,纪辰只好是暂时死了这个心思。 实则,只要林元能借着代萱这条线,摆出来不惜牺牲自己也要出手相助的恩人形象,多少也能从她口袋里边掏出来一些好处,再加上背后那神秘庞大势力的帮助。 如此,纪辰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进行大肆勒索,林元厚着脸皮弄来的好处,最终还是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