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诊脉。 半晌,大夫的眉宇皱的愈发的深,看的棠溪一阵慌乱。 穆骁揽着棠溪安慰:“没事的,放心。” “敢问二位,病者小的时候是不是得了大病伤了脑子?”好一会儿,大夫收回了手,头一句话就让棠溪的心都提了起来。 “是,他小时候是得了大病伤了脑袋。”她捡到二白的时候依稀记得二白说自己生了大病,然后就这样了。 “病者的外伤没有大碍,只是受到些许惊吓,可从脉象来看,浮浮沉沉,时弱时强,此乃血气堵塞之像,方才我施了针,可还没有醒的迹象,想来怕是脑袋里有淤血之症,若是不及时医治,怕是会危机生命。” 大夫收回针,摇摇头。 闻言,棠溪咽了咽唾沫,又问大夫:“大夫,这症状你不能治吗?” 大夫抚着胡子摇摇头:“我并不擅长此道,你们可去禹洲城的徐名医哪里试试。” “那我弟弟现在可有生命危险?” “不好说,不好说,两位还是尽快去寻名医的好。” 这话说的棠溪想打人,可是又无可奈何,只得和穆骁把二白带回了家。 “早知道今日就不带他去了。”棠溪一阵懊恼,二白已经很傻了,现下不会更傻了吧? “不是你的错,你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吗吗?” 穆骁抚抚棠溪紧绷的后背,安慰道。 “嗯,等这两日我把这里的事情安排好后我们就去禹洲城。” “好。” 二白这一觉,睡了三日才醒来,棠溪害怕真是被淤血堵塞了,吩咐春华每日都给二白按摩头部,自己则是紧急的处理着醉红尘和俗世居的事情。 她提了苟文远做两边店面的掌柜,月银提到六两,其余看业绩,总算把苟文远躁动的心给按了下去。 处理这一切后棠溪回到家,发现二白已经醒了,紧张的问:“二白,有没有感觉哪里疼?” 二白皱着一张脸,拍着一边脑袋,哭道:“溪姐姐,二白头好痛,痛的快要死掉了!” 棠溪这又让秋月去请了大夫,还是上回的那个大夫,弹了弹二白的头,说是有水声,让两人赶快去禹洲城。 等到穆骁回来,棠溪把事情和穆骁说了,两人匆忙准备着,第二日就出发去了禹洲城。 好在一路都没遇到什么的山贼什么,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到了禹洲城,一到城里,棠溪就开始打听这位徐名医的位置。 刚打听到,棠溪让穆骁安排客栈的事情,便带着二白前去。 “请问,什么时候能见到贵堂的徐名医?” 等了半晌,棠溪都没有在这家名叫回春堂的药堂里见到徐名医,便拉住一个小药童问道。 谁知道对方上下扫了她一眼,冷哼:“真以为我们徐名医什么阿猫阿狗都医?” 闻言,棠溪蹙眉,低头一瞧,自己原本穿的那身衣裳因为赶路染上了灰尘,有的地方还不知道为什么被刮破了。 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来讨钱的乞丐,棠溪抽抽嘴角,从怀里摸出一两银子拍在桌子上:“现在能见你们徐名医了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