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念念往后退了几步,看他坐进车里才转身离开。 晚上趁念念睡着了,我便上网看看投资项目什么的,运营成本不能太高,因为我没有那么多的本钱,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开个咖啡厅是个不错的选择。 整理了一些资料,决定等夏晨回来的时候帮我参谋下。 第二天按时去颜珞的公司上班,王伟给我分派了一些工作,让我把上季度的绩效汇总下,然后打印出来装订。 晓斌打来电话:“清漪,干嘛呢?” “哈,我工作呢。”我一边用订书器装订文件,一边肩膀夹着手机与他通话。 他讶然:“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在哪?” 我说:“就是一个临时的工作,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清楚,在国贸这边。” “好巧了,我也在国贸这边呢,刚好参加一个学术会,中午一起吃饭呗。” “好啊,我请你。”我开心地说。 “那好,一会儿你把你的地址发给我,我中午过去找你。” “好,一会儿我发给你,拜拜。” “拜拜。” 刺痛的感觉,一时顾着说话手指被书钉扎到了,很快就有血冒了出来,我忙用嘴含住。 口子似乎挺深的,不断地往外冒着血,我将文件收了起来,回到办公位上,去包包里找纸巾。 包上,但很快就有血印出来了。 “你干嘛呢?”头顶突然有声音响起。 我抬头,却对上颜珞一双探究的眸子,急忙将手放到了桌子下面,含含糊糊地说:“没,没干嘛?” “没干嘛你怎么跟做了亏心事似的,手藏下面干嘛,拿出来。”他不悦地命令我。 我干笑一声:“我什么也没做,我去订文件了。”说着,我急忙站起身,抱起桌上的文件就绕出了办公桌。 他故意用身子挡住我的去路,我抬眸看他:“你靠边,这些文件一会儿是要用的。” 他垂眸看我,眼底幽暗一片:“把手给我看看。” 我将受伤的手攥成了拳头,故说:“你看我手干嘛?靠点边,让我过去。” 我往左,他便往左,我往右,他便也往右,总之就是不相让。 然后一把扯起我的手腕,紧紧攥住,太用力了,我疼的只好将拳头张开,带着血印的伤口就那么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眸色一紧,责问我:“怎么弄的?” 我使劲地抽回了手,淡淡地说:‘没事,钉子扎的,包一下就好了。’这点小伤算什么,他那么大惊小怪干嘛。 他却鄙夷地说:“订个文件都能把自己伤着,你也是笨到家了。” “又不是故意的。”我小声的反驳了一句。 谁没事往自己手上扎啊,吃饱了撑的啊。 他不再多言,扯了我的手就往他办公室去。 “你干嘛?”我担心地叫。 “揍你。” 被他强拉了进去,他一松手我便转身往外走,身后他威胁的声音说:“出去你这五天就不算了。” 我气恨地只好定住脚,转回身,有些气恼地看着他。 他自在地绕过办公桌,走到立柜那拉开抽屉,不知从里面拿了什么,转身唤我:“你过来。” 我听话地抱着文件朝他走过去,他将我手里的文件接过去放到了一边。 拉起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将上面裹得那层手纸取了下去,拿着棉签沾了些消毒水轻轻地擦掉手指上面的血迹。 “疼。。”我缩了一下手指。 他却说:“疼也忍着,谁叫你自己笨手笨脚的,这都能伤着,你怎么不把自己的十个手指都扎伤。” 他的臭嘴巴实在是太毒舌了,我生气地欲抽回手:“不用你,我自己来就好。” “别乱动。”他使劲的握住我的手,不容我抽离半分。 我便不在动,却是瞪着他。 伤口处理干净后,他撕开一个创口贴将手指包上。 “好了,这几天别沾水。”他叮嘱我说。 我客气地应:“知道了,谢谢。” 他低头看着我:“中午一起吃饭,我定了餐厅。” 我拒绝说:“不行,我约人了。” “谁?” “朋友。” “男的女的?”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