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夏晨,婚后到现在,对我一直都是这么无微不至着。 可我发现自己除了感动的同时也只是感动,这么长时间了,我以为我会对他生出感动以外的感情,可是无论我在如何努力,爱,就是没有。 晓美也改变了不少,穿得很端庄,一头长发剪成了齐肩的短发,可还是那么美,美得令人惊叹。 她端起咖啡抿了口,支着下巴朝我笑笑:“清漪,你没变,还和以前一样。” 我浅浅一笑:“你倒是变了些,变得比以前成熟了。这次回来还会再走吗?” 她摇摇头:“不走了,澳洲固然是好,但是我毕竟出生在这里,也是在这里长大的,有些感情磨灭不去。当初去澳洲也是想忘却伤痛,去疗伤,但是我现在已经慢慢地从颜珞的离开中走出来了,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清漪,你呢?你现在怎么样?还在想着他吗?” 我苦涩的朝她笑笑:“晓美,我结婚了。” 想与不想又有什么区别呢,毕竟他走了这么多年了,而我也慢慢地将他放在了心里的角落里,生活,总归是不能一味地沉淀在过去,有很多事,很多人,都在驱逐着我们向前行。 她握住我的手,很是理解地看着我说:“清漪,我懂你,你这样做,我不会怪你,而你自己也不要自责,毕竟逝去的人已经不在了,而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还是要继续的生活下去。” 我欣慰她对我能有这样的态度,朝她微微一笑:“你父母怎么样了,他们的身体都还好吗?” 她轻叹:“爸爸还好,岁数越来越大了,已经从政坛慢慢地隐退下来,但是我妈却不是很好,她一直坚持不给颜珞办丧礼,她就是这样的固执,以至于现在身体越来越差,每天要靠药物来维持睡眠。” 我握上她的手,轻声地安慰着她:“别太担心了,慢慢会好起来的,有没有带她去看看中医,慢慢调理下。” 她有些无力的垂下眸子,感伤地说:“看过了,但是没有用,清漪你知道吗?有些东西是药物根本治不好的。” 我内疚地默默无语,是啊,有些东西确实是药物无法治愈的。 “对了清漪。”晓美突然朝我好奇地睁大眸子:“有没有孩子的照片,让我看看他现在什么样了?这么长时间没见,好好奇他的样子。” 我从手机中翻出几张照片让她看,她笑的开心:“清漪,他长得真好看,眉眼和颜珞一样,鼻子和嘴像你。” “是啊,都说鼻子和嘴像我。”我也赞同着说。 她将手机还给我:“清漪,真的挺高兴的,至少你们的爱情没有留下遗憾。” 我慢慢地搅拌着咖啡,淡淡地说:“是的,我很感谢他给我留下了这么一份礼物。” 让我和颜珞之间永远有着这么一份牵连。 晓美开车送我回去,到了小区外面她停下车,朝我眨眨眼睛笑:“清漪,以后我会常骚扰你的,我们一起吃饭逛街啊。” “好,没问题。”我的女性朋友很少,除了依依外,也就只有她了。能有这么一个知心的朋友,固然是好的。 提着包上去,张妈已经睡了,夏晨在给念念洗澡,他很不老实,泡泡甩的到处都是。 我洗了手过去一拍他的小屁屁:“又调皮,好好洗。” 他做坏,将手里的泡泡往我脸上一抹,咯咯直笑着:“妈妈变丑了。” 我宠溺的一点他的眉心:“小坏蛋。” 接过夏晨手中的花洒:“我来吧,你去忙你的。” “没关系。”他将浴巾拿了过来:“晚上和晓美吃的什么?” “没怎么吃,就在咖啡厅里坐了会儿。” 他站起身,将浴巾搭在一处:“那我去给你做点饭,晚上不吃饭怎么行。” 我拽住他的手,转头朝他笑笑:“不用了,我不饿。” 外面有手机响了,我赶忙说:“是我的电话,你去帮我接下,就在我包里。” “好。”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