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担忧苏禾是不是更难受时,只见苏禾又扶着他的腹部抬起腰臀来,待那孽根染着水儿拔出花穴半根,又重重坐了下去,如此熟络了后便动起腰来,一上一下地拍打在雪执身上。 破旧的老床随着床上人下身相撞、淫水搅动的啪啪声,吱吱呀呀地发出声响。 少年郎未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般爽意刺激,眼中染上一股湿漉的暧昧,断断续续地央求道:“姐姐慢点,里面……好滑,唔!” 苏禾腰眼儿都快被穴里的巨物操软了,倚在雪执身上没了力气,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扫来扫去。 雪执听得她又呻吟哭起来,以为是她犯病身体难受,紧张道:“是不是我把你弄难受了,还疼吗?” 苏禾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却依旧微红带着潮意,狠狠地在雪执肩头咬了一口:“没用的东西,你动一动,不必管我……啊!” 白狼在苏禾身下顶撞起来,没有什么技巧,用那孽根上上下下地在那花穴中乱顶乱戳,把苏禾顶得只能发出零散的呻吟来。 看着苏禾雪白的胸部顶着发硬的粉红乳头随节奏晃动,雪执忍不住咬了咬牙,一双手在苏禾身后捏住那柔软的翘臀,把着苏禾整个人上下套弄,每一次都让她的下半身结结实实地撞在他的肉体上,全根尽数没入。 纵然是擅于性事的狐妖,经受着这般胡乱捣弄,也只能意乱情迷地哭叫着。 雪执看着身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身体被液体弄脏的苏禾,只觉得他的姐姐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 这个时候,特别好看。 那双含情的狐狸眼红红的柔柔的,全然没了平时的锋利。 雪执意外地喜欢这样的姐姐。 他看着怀中的人全然没了力气,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趁着她半昏半醒,用手指挑起她的一绺长发,放到唇边轻轻一吻。 苏禾是被饿醒的。 灵敏的鼻子闻见草菇炖鸡悠悠飘来的香味,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正想坐起身时便发觉后腰传来酸麻的感觉,下身似乎……也有点纵欲后难以启齿的肿痛。 “喝一些吧,你都没怎么吃过饭。” 苏禾好容易看清东西,便看到少年在窗前端着一碗汤,一身收拾得清清爽爽,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而且,是她的错觉吗?他好像长得更高了点… 腹部传来一阵饥饿的咕噜声,她尴尬地抢过雪执手中的碗,气鼓鼓地撕咬着鲜嫩的黄皮鸡肉。 少年见苏禾吃得欢,把下巴靠在交叉的手臂上,用那双澄澈的眼睛望着她,说道:?“小赔钱货做的鸡汤还算合胃口吗?” 苏禾暗自用灵力在体内循环一周,发现丹田内居然多了些灵力。她惊诧地发现那灵力并不属于自己,但此时正被缓缓吸收同化为自己的灵力。 她原想痛骂这臭小子一阵,但是现在看来……是不是可以从这只笨狼身上攫取灵力? 苏禾挑起柳叶眉,用那双带着锋利媚意的双眸深深看了一眼面前摇尾乞求夸赞的少年,勾起朱唇说道:“很满意。” 雪执看她嘴唇边上沾了些汤水,自觉有些好笑,忍不住拿出帕子去把她面上擦净。 苏禾只当这傻狼是理所应当的奴才,自然不觉得这动作有什么不对,纤长玉手抓住雪执的手腕:“我妹妹在狼族里,至今生死未卜,我需去给她找到几味做药的灵草。你,跟着我。” “好。” 苏禾是天生狐媚子,即使性事激烈,恢复速度也远超常人。 只是……腰部还是有些酸。 她隔着斗笠的纱瞪了身旁的雪执一眼,那人却完全没看到似地走着路。 先前雪执还比她矮一点,今日便比她高了些了。雪执只穿一套朴素的白色衣服,头发好好地用发冠束在头顶,看着前路之时没什么表情,清秀的面上竟神色带着些疏离。 苏禾心中一悸,猛然想起自己以前好像见过这样的人…… 也是这般清清冷冷,气质如霜雪的仙家,身上却染了大面积殷红的血。 “怎么了,看我这么久……”少年回过头来低头看她,眼神宛若初春融雪时的阳光。 “……有些腰疼。”苏禾轻眨眼睫,收回自己过于露骨的目光。 错了错了,哪有这么弱鸡的仙家!也没听过狼族出过什么修仙的人物,不都是跟妖族一般做邪修吗。 也只有邪修宗族,才想得出来让她做乳妃这种操作。 想到此处,苏禾心头那点惧意全都打消了,拉着苏禾的手想进妖市,却一下子没拉动。 “……我、我回去给你做按摩,就不疼了。”身后的少年支支吾吾得低了头,整个人背对着夕阳的光,微微红了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