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见到李目俞出去了,路景深揉揉脑袋躺在沙发上,顺势把衣裳脱下来丢在地上。“那是什么?” 看见自己衣裳上面的东西,他猛地坐了起来拉过衣裳打量着,这个唇印就算是遇水,或者刚才自己已经折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消失,路景深觉得这事儿扑朔迷离啊。 “该死。”他怎么能够不明白简然刚才看见了什么,同时他也冷静了下来,看来是有人搞鬼了,而简然也是被这个唇印惹生气了。 “谁?” 路景深嘟哝着,脑袋中把自己这一天的行程都分析了出来,同时想到了自己跟何然然一起吃晚餐的事儿。想到她温柔的帮自己穿上衣裳,他觉得肯定没好事儿。而何然然那个人本来就是以色侍人的姑娘,怕是手中的手段也很多,看来主动接近自己目的不纯洁啊。 “该死。”他咒骂一声站起身子来,如何能够不明白简然是误会了这事儿,他现在只想着跟老婆赶紧解释一下,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他又套上这个湿漉漉的衣裳驱车回家。 前后时间不过一个小时,简然已经躺在沙发上哭累了睡着了。他悄悄地走到简然跟前揉揉她的脸。 “老婆,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我可以解释的,今天晚上跟同事一起吃饭,肯定是她图谋不轨印在我身上的。你千万别生气,我真的不知道,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儿。老婆,你原谅我吧。” 简然泪眼朦胧的看着路景深,只觉得他是不想承认罢了。不然为何要驱车离开家,怕是就是出去想辙去了。 “够了。”她站起身子来推开路景深,“不想承认就不承认,没有必要把事儿推到别人的身上。” 简然对着路景深身体疏离,眼睛上全都是嘲讽的色彩。“路景深,做男人没有做成你这样的,脚踩两条船,你真的恶心。” 面对她的嘲讽,路景深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现在完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他急得团团转,只能看着简然关上房门把自己锁在外面。 “该死,该死。”他气的直跳脚,却没有办法。 一遍遍的打着喷嚏,路景深知道自己感冒了,想到简然都没有办法哄好了,这个时候进去会闹得她更加的生气,他没法子只能去了客房躺着,心中无奈。 翌日。 简然早上没有早起,跟路景深生气的时候她不想理会他,完全是怄气的意思。路景深无奈的看看简然的房门,本来想要敲门的,却始终是没有动手,随后来到公司内。 “让何然然来我办公室。” 忙活完早会之后路景深揉揉眉心,他有点生病了,同时又生气昨晚的事儿,他觉得疲惫。 “何然然。”他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何然然皱皱眉头,她依旧是昨天晚上的样子,率真且真实。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他开口质问:“你看看我衣裳的这个是什么?” 何然然蹲下身子捡起路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