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开门。” 跟在他身后的人没反应,他扭过头,角度刚偏到五十度,突地感到一具温软的身子轻轻贴着他的后背。 幽幽地叹息,“首长,你别回头。” 他语气柔缓,“好!” “你说我是不是踩坨狗屎了?” 他清咳两声。 “不然狗屎运乍这么好呢?我居然摘到了你这颗星!”她想起初次见首长,在那样的黄昏里,看着他从车里出来,小艾的老乡恭敬地向他敬礼,她和小艾抱着尖叫。 那个男人如今是她的老公!! 孩子就是个孩子,找个比喻都让人叹气,“外面冷,我们开门进去说。” “别插话,首长,我难得这么----浪漫!”浅浅的夜风撩起她的发丝,她拂开,迟疑了下,慢慢环抱住首长的腰,闭上了眼睛。 首长的背很宽,很安全! 卓绍华深呼吸。 “上帝大叔真的温柔,关上一扇门,立马给你开一扇窗,让你不会错过任何风景。”小脸在宽阔的背上蹭了蹭。 “北京有基督教堂的,改天我们一起去那儿感谢他?” “上帝从不索取回报,不象我,首长,我----”哎哟,咬唇,羞死人了,说不出口。 她缩回手臂,抓抓头,冲上前把门开了。 帆帆今晚睡在大卧室,可能首长知道她这一天挺累的,想让她不被打扰。当她洗漱出来,卓绍华一身香皂的清气从外面进来。 她震慑得无法向前,就这样看着首长,心跳已是奔驰。温柔的笑意掩去了他眉间的冷峻、沉稳,俊眸中似有一湾静水,却又暗藏万丈波澜。 “诸航!”他轻叹,声音哑了又哑。一步步走近她,欠下身,将她腾空抱进臂弯里。 失去重心,总令人惊惶,她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 “首长----”没有这么细致过的看过首长,她抬起手臂,抚摸他的浓眉、挺拨的鼻梁、温热的薄唇。 很自然的依向了他,知道他正在走向床。 左边是他,右边是她。 她枕在他的颈窝处,修长的双腿裹住她的,像连体婴般。 也许她从不愿意去承认首长给她的强大的磁场,可是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心诚实。 他在看她,温情脉脉,耐心地等待她的提示。 今夜,她是他航程中的指南针。 “首长,”她吞了下口水,“不管什么原因,不管什么阻力,我都不会出国的。” 猪,你好棒,这么煸情的话,你竟然都没结巴。 “为了我?”卓绍华坐直了身子。 她重重点头。 “只为我一个人,这里,这里,这里?”他指着她的心口、脑门,再从头发摸到脚趾。 很羞涩,却不愿意躲避。 “嗯!” “如果我现在吻我的妻子,会不会被骂流氓?”他笑着问。 “试一下就知道了。”她也笑,羞羞的,怯怯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揶揄的语气,还是因为夜太静,还是因为这空间的窄小,只是一个轻轻的啄吻,诸航倏然引起一阵酥麻,电流般掠过全身,她不由地一震,仿佛风花雪月徐徐展开。 不知何时,他温热的手掌从她的衣衫下摆伸了进去,在她细腻光滑的背上游走,从肩脊到腰际,绘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缓缓将她按向自己,再紧,再紧---- 诸航不由的吸了一大口气,“首长---”她的声音奇怪地嘎哑,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汹涌澎湃。 “叫绍华!”他的眸光,炽热浓烈。他吻遍了她周身的每一个角落,以柔情,以火热,缠绵悱恻而又小心翼翼。 她在这吻中成蛹、化蝶。 一缕热雾腾地升起,诸航迷失在他的眸光中,有种不可思议的轻柔荡过心口,她不能自持。 “嗯?”他并没有问得详细,但她读懂了他的渴望,因为此时,她也同样渴望着。 他大掌一合,握住她的腰,将她密实地置于身下, 他的表情近似痉挛,面容扭曲得都变了形,仿佛很愉悦,又仿佛很痛苦。 她咬着他的肩,用舌尖的舔舐和牙齿的轻啄,来寻找清凉。 他珍惜地低下头去,吻住她的唇,给予她的索取。 汗水濡湿了肌肤,又融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在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中,他让她看到了山顶的旖旎风光。 她以为,这应该就叫圆满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