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男子像定在了原地。 “文瑾?”女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哦,那个扶着婴儿车坐电梯的男人蛮帅的。“这么巧,碰到熟人了?” 男子愣了下,摇头,“应该不是,我大概是眼花了。” 猪的头发没有过肩过,猪也不会乖乖推着婴儿车在商场乱铤,她一般都是吊在购物车上的。她时时刻刻,都是勃勃生机,说个不停,动个不停。 那只是一个与她背影有几份相似的人而已。 “走吧!”他眼中蕴满温柔,缓缓拉回视线,拍拍同伴。 沉寂多日的四合院终于又飘出了脆脆的笑声,冷清的空气仿佛融入了暖流,到处都是诸航的身影,都是她的笑语。卓绍华站在门廊下,微笑地看着。 “夫人,你看你一回来,卓将多开心呀!不要在外面住了,买辆小车自己开,白天去培训,晚上回家,都好啊!”吕姨在炉灶间忙个不停,还抽空说上几句。 诸航嘴里啃着个苹果,朝走廊看看。首长开心吗?看不出来啊,他从来就不会把脸拉得多长,除了昨天在会馆,他很温和的,只是温和得令人敬畏。 冬日的时光总是短的,太阳一西斜,暮色就悄无生息地蔓延了,院中的寒气加重,几棵盘栽上的叶全凋光了。 诸航陪着小帆帆洗完小屁屁、小脸,和他又玩闹了一会,才回客房。 打开灯,眨了眨眼,心扑通扑通加了速。没有看错吧,那台很拉风的笔记本竟然放在她的书桌上,网线已插上,屏幕上的荧光一闪一闪,让她的长睫跟着一颤一颤。 “喜欢吗?”不知何时,卓绍华站在了她的身后。屋中暖,他只穿了件墨蓝的高领毛衣,英挺如修竹,剑眉星目,神情似笑非笑。 诸航笑,不敢接话。如果首长要她付款,她就坚决不喜欢。 “如果喜欢,就送你。”卓绍华拉上窗帘,紧闭的空间一下令人心失了序。 “无功不受禄。”她是喜欢,但有原则。 “那帮我做点事!”卓绍华坐下来,一敲键盘,“告诉我,怎样攻破人家的防火墙,还不留痕迹。” “你要我做黑客?” “能编出《俪人行》那样的游戏的人,肯定有着常人不可及的电脑天赋。如果从前没有做过,现在尝试下给我看看。” “你认为黑客是个人作为?”诸航平静了,在他身边坐下。 他双臂交插,做了个请她继续说下去的姿势。 “攻破某个网站,就要解开其信息加密机制。现在加密技术越来越先进,想要解密,就得需要强大的资源支持,其中最根本的是运算能力。比如美国有家实验室有个超级计算机群,运算能力占全球总运算能力的百分之七十,他想解码你的加密,就犹如大人打小孩。普通黑客通常都是乌合之众,折腾两下,很快就会被警方抓获,而他们,绝对可以逍遥法外。” “但也有个人可以做到令人吃惊的地步。” “也许吧,很少。” “他们通常还会留下一些标志性的记号,当然不是指ip地址。” 诸航笑了,“那是他们以为自己是侠盗,象佐罗一样,每做一次案子,就会在地上留下一个‘z’字。” “如果是你,你会留下什么?”卓绍华手托起下巴,眼神深邃。 “我?”诸航指指自己的鼻子,“我没有那个本事啦!” “假如有呢?” 诸航眼睛骨碌碌转了几转,抬起手飞快地按动键盘。不一会,屏幕上出现了一只长着翅膀的粉红色的猪,在云朵里钻来钻去。 “怎样?” 卓绍华点头,“很有新意,令人印象深刻。” “你现在国防大学教这些?”诸航好奇地问。 “会涉及到。”卓绍华轻描淡写,“你还没告诉我怎样不留下痕迹呢?” “这是公事还是私事?”诸航问。 “公事怎讲?私事又怎讲?” “是公事的话,那这个电脑我可以拿得心安理得。如果是私事,电脑就搁在这,我会使用,但不会占有。可是你要欠我个人情哦!” 卓绍华沉吟了下,“是私事。” 诸航笑得鬼鬼的,“行。一个网站被侵,服务器硬盘全部多次格式化,并且重复读写垃圾数据,导致硬盘数据无法进行恢复,损失惨重。这时,网监进入。他们就是想寻找蛛丝马迹,挖掘出ip地址,然后追踪就行了。因为当你进入服务器,系统会自动对你的ip进行记录。别以为把系统的记录删除就可以,服务器同时也会记录下你的登录地址,而你经过的每一个路由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