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陈丽卿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不过马上再熬一夜,没什么问题!便是出师打仗,有这点路也不算什么。” 陈.希真点了点头,然后又吩咐一句,说道:“对了,路上倘若有人盘问,你只说到山东曹县,逢人自己称声‘小可’,不要又是‘奴家’,以免暴露了身份。”陈丽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放下二人鞭鞭打马一骑绝尘而去。 且说蔡京每日里五鼓时上朝,当下便吩咐魏景、王耀再去陈.希真的府上接回衙内,等到太阳都升起了,蔡京这才回府。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养娘出来禀报道:“,回禀太师,二娘子还是不能分娩,方才太医的药已吃了,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刻忽然晕了去,衙内又不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蔡京一听便是勃然大怒,当下问道:“蔡通这厮怎地还不回来?” 这时旁边的一个亲随在旁边走过来说道:“便是魏景、王耀也不曾回来。” 蔡京一阵的气急,然后说道:“这两个狗东西,办事如此的拖拖拉拉,倒是应该好好的调教调教!你们再派两个过去催催。”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只见去的人来回报道:“小的们到了陈提辖门口,只见大门紧闭,我们几个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出来开门,又没个人在里面答应,等了许久,见仍不开,没办法,我们只得回来禀报太师。” 蔡京听得之后便有些奇怪,当下说道:“这个陈.希真每次都是自夸他不睡早觉,今却这般的反常,想必是昨夜都喝醉了,你们过一会儿再去催催。” 那人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去了, 过了小半天,那个去的又回来报道,顺:“大门仍就敲不开,里面仍没人答应。” 这时孙静从外面走了过来,便问了一句,说道:“太师,什么事如此的着急?” 见得是孙静,当下蔡京便说道:“便是我这侄子太过的喜新厌旧,昨日到他新丈人家过夜,我这里他第二个老婆难产,连夜去唤他不回来,我道他丈人好意留他,也不好接连去催,等到天明的时候又叫魏景、王耀去接,两个狗东西索性也不回来了。此刻又去催了两回,门尚不开……” 蔡京还未说完,旁边的孙静便是大惊失色,把手中的折扇丢在桌上,当时立起身,大声说道:“快派人去救衙内,衙内有危险,那陈.希真恐怕是没安好心!” 蔡京一听,吓了一跳,然后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孙静焦急的说道:“晚生屡次说那陈.希真不怀好意,恩相只不信,今日他恐怕已经害了衙内!恩相明鉴:他便是留女婿过夜,必不肯留那许多人在家,一个也不肯放回,衙内既在陈.希真家,那愁太平薛宝也不是不晓事的人,何必一同在他家过夜?如今娘子做产,到了现在还不归来,想必已经遭毒手了,恩相还是快快加派人手前去搭救衙内,去晚了恐怕衙内性命不保!” 蔡京一见孙静如此的着急,也是有些相信了,当下便吩咐一声,说道:“快去传我的号令,叫派府里值日的殿制使两员,速去接衙内回家。” 旁边的孙静又说道:“不够,不够,多派两员,再多带兵马一同前去。”,随后蔡京便又加派了两个。 过不多时,便见两个殿前制使飞快的跑回来,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来到了大厅上,说道:“恩……恩相,……不,不,不……不好了!” 蔡京听得便是一阵大惊,连忙问道:“怎么不好了?快说。”那两个殿前制使急忙说道:“小将们到陈.希真家,叫了好半天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