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不敢怠慢,缓过来之后,老都管自和一行人连忙来济州府该管官吏首告,济州知府一听直接吓得面色苍白,瘫坐在椅子上,心想自己的顶上乌纱算是没了,自己的官也就做到头了。 生辰纲在自己的辖区内被劫走,虽然与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那也是自己的罪过,到时候免官是轻的,弄不好自己的命也得搭进去。 知府也不敢怠慢,一边给蔡太师写信告知生辰纲被劫的消息,一边发下还不文书,严令下属各县捉拿贼人。 这在当时那可是天大的事情,济州府下各县也都不敢怠慢急忙吩咐下属的差人四处张贴告示,派人巡逻,看见可疑的人便抓回衙门,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一时间整个济州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十万贯生辰纲被贼人劫走的消息不胫而走,便是街头的白发老者也都知道。 济州城内最大的酒楼醉仙楼上,人声鼎沸,吃饭喝酒的人络绎不绝,那生意红火的不行,十几个跑堂的伙计跑前跑后,忙的不可开交。 “哎,哥哥,听说了吗?前天在黄泥冈上大名府梁中书给当朝太师蔡京的十万贯生辰纲被人劫走了。” “听说了,好家伙,足足十万贯那,这得多少钱?俺这辈子听也没听说过这么多的钱那。” “慎言,慎言那,官府抓人都抓疯了,小点声,让官府的差人听到可就完了。” 几个吃饭的客人低着头在那里议论着,虽然声音刻意的压低,可是还是让旁边的人给听到了,坐在这几个人旁边的是一个瘦小的汉子,虽然身子看着瘦弱,可是动作倒是利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二目如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那么说此人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梁山好汉,负责打探来往消息的鼓上蚤时迁,时迁今日正好到济州,没想到听到这么大一个新闻。 时迁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又在城里打探了一圈,确定消息无误之后,这才想要出城回梁山复命,可是刚走到城门这里却发现有大队的官军守在城门口盘查,只要看着像是贼人的就被抓走。 时迁一琢磨,自己想的这副尊容,铁定会被抓走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时迁不着痕迹的离开了人群,来到城里没人的地方,凭借着自身卓绝的轻功,身形一纵,飞身跳上城墙,几个闪身就跳出了济州城。 可是没想到济州各道沿途都有官兵盘查,时迁没办法走官道,只得绕远路取山间小路赶回梁山,济州到梁山走官道只有一天的时间,可是这一绕远就得取道周边的州府,两天都到不了梁山。 时迁施展轻功也是健步如飞,出了济州府,顺着山间的小路前行,这一走便是整整的一天,时值半夜来到济州边境的一个小村镇,此时天色黑暗,城门已经关闭,时迁只得在路边找了一家客栈。 来到客栈门外,时迁一个翻身就跳到了客栈院内,来到客栈内随便找了点吃的填饱了肚子,找了一个房檐底下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明日再赶路。 时迁寻了一个房间,里面灯火还亮着,一个闪身来到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