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白了晁盖一眼,叹了口气便说道:“哥哥,小生过来便是想问一问哥哥,入冬之后梁山周围穷苦百姓今年还发不发救济粮,要是发的话小生也好早点让仓库得兄弟准备出来。” 晁盖听完叹了口气,说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梁山以后每年冬天都发救济粮,只能越来越多,不能越来越少,能救一人便救一人,我梁山好汉做事不求报答只求问心无愧便是,此事便辛苦军师了。” 吴用听得晁盖之言也是感慨万千,当下也对晁盖越发的佩服了,之所以有那么多的好汉愿意追随晁盖并非仅仅是他的江湖名望,而是他时时刻刻都在考虑别人,为别人着想的这份仁义。 “今日无事,军师可否与我在这梁山走走,也看看我水泊梁山的壮丽景色。”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吴用微微一笑,道。 两个人出了房间,顺着大路谈天说地,漫无目的的走着,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从后山便来到了校场,晁盖一看校场里面端得是热闹非凡,众人围城一个大圈,里面好像有什么人在比武。 晁盖吴用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过去,众人一看是晁盖和军师吴用都纷纷闪开,让出一条道路,晁盖二人顺着道路走了进去。 进去一看,场中央果然有人比武打斗,是两个胖大的和尚,大冷天的光着膀子,一人手中一条水磨禅杖,梁山上下除了鲁智深和邓元觉之外没有其他的人是这一副打扮。 两个人你来我往,将手中的禅杖都耍出花来了,尘土飞扬,日月无光,但见:两条银蟒飞腾,一对玉龙戏跃。鲁智深忿怒,全无清净之心。邓元觉生嗔,岂有慈悲之念。这个何曾尊佛道,只于月黑杀人。那个不曾看经文,惟要风高放火。这个向灵山会上,恼如来懒坐莲台。那个去善法堂前,勒揭谛使回金杵。一个尽世不修梁武忏,一个平生那识祖师禅。 两个人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周围看热闹的梁山军卒都看傻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惊险精彩的打斗,一个个热血沸腾,扯着嗓子叫好。 鲁智深和邓元觉两个人又斗了五十多个回合,突然两个人都止住了招数,停了下来,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你这秃驴还有点能耐,洒家以为你只会念阿弥陀佛呢。”鲁智深将腰间系着的衣服穿上对着邓元觉说道。 邓元觉也不甘示弱,当下便还了回去,道:“阿弥陀佛乃是佛门弟子必须要日日诵念得佛号,你这秃驴,定不是什么正经的和尚,要不都管你叫花和尚呢,说不定还去过青楼找女人呢。” 鲁智深说不过他,气的虎眼圆睁,怒发冲冠,当下便将身边的禅杖又提起来了,指着邓元觉骂道:“好你个秃驴,休要逞那口舌之利,有能耐的再跟洒家大战三百回合。” “佛爷我累了,你这秃驴要打,便去那你那个秃头撞墙。”谁知道邓元觉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当下将禅杖提在手里,走了。 “哇呀呀呀,气死洒家了,秃驴,你别走。”气的鲁智深哇哇暴叫,买不朝着邓元觉的方向追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