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燕青鲁智深三人带着十个狼牙赶奔林冲的岳父张教头家,张三李四山士奇带着其他人在城门外备好马车马匹接应。 天色渐渐的便黑了,晁盖几个人收拾得干净利落,从酒店的后门出去,直奔张教头的宅院。 那林娘子自从林冲走后便搬到了自己父亲张教头的家中,整日里茶不思饭不想,以泪洗面,日渐消瘦,看的张教头愁容满面,几次相劝都是没有用。 张教头也是将门出身,虽然武艺不如林冲,但是也是枪棒精熟,更兼做了一辈子的教头,训练士卒颇有心得,在军中也是颇有威望,自从林冲得罪了太尉高俅,他也就辞官在家。 “唉!如今这世道混沌不堪,我那贤婿如此忠义之人都被陷害至此,这是在自掘根基呀。”老头一脸的愁容,坐在后院自饮自酌。 突然只听得身后“嗖嗖嗖”从墙外跳进来三个人,老头张教头虽然年老但是反应灵敏,当下大喝一声:“什么人?”转身跳到一边的兵器架处,伸手抽出来一杆长枪,戒备着看着进来的三个人。 张教头借着月光,打量着那三个人,两俗一僧,中间为首那人是个二十三四岁的漂亮汉子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左边也是一个英俊的汉子,剑眉虎目,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唇若涂脂,牙排碎玉,好一个英雄豪杰;左边的那个胖大和尚威猛粗犷、腰阔十围、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皂直裰背穿双袖,青圆绦斜绾双头。戒刀灿三尺春冰,深藏鞘内;禅杖挥一条玉蟒,横在肩头。鹭鸶腿紧系脚絣,蜘蛛肚牢拴衣钵。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生成食肉餐鱼脸,不是看经念佛人。 这三人便是托塔天王晁盖,浪子燕青和花和尚鲁智深,这三人一路避开行人官军,沿着小路由鲁智深带路左拐右拐来到张教头宅子的外面,果然前后门都有高衙内的人,三人也不敢惊动他们便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飞身行跳墙进来,没想到直接调到了张教头家得后院,还被张教头给发现了。 鲁智深认得张教头,以前也总在一起比武切磋喝酒吃肉,当下便往前走了两步,笑着说道:“嘿嘿嘿,张教头,是洒家,莫要紧张,洒家找张教头有重要的事。” 张教头眯着眼睛看了看鲁智深,这才认出他,当下心便放了下来,将枪重新放回兵器架上,这才开口说道:“智深那,深更半夜的不走正门,怎地跳墙进来了,放才说有重要的事?还有这二位是什么人?” 鲁智深哈哈一笑,说道:“张教头,咱们进屋里去说,在这院中小心隔墙有耳,事情是这么回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