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三四个家丁门客出来相送。 “晁天王一路保重,没事的时候过来看看老头子。”云威老态龙钟的握住晁盖的手说道。 “老员外保重。”晁盖跟云威说完之后,又转回头对着一旁的云龙说道:“云龙你心眼实诚,多加练习武艺,有什么事情打发人到郓城县东溪村找我。” “嗯嗯,我记住了师父,您也要保重。”云龙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 晁盖看着云龙哈哈一笑,说道:“好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云老太公,云龙,告辞。” 说完翻身上马,跟着燕青,糜胜顺着大路南下而去。 云威看着晁盖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对着旁边自己的孙儿云龙说道:“你这个师父绝非等闲之人,金鳞岂是池中物,日后必将飞黄腾达,老夫一生看人无数,却是看不懂这个托塔天王啊。” “阿爷,您说的什么?”云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问了一句。 云威没有回答,背着双手转身回去了,一边走一边摇头说着:“变天了,变天了,这大宋的天要变了,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正当清晨,一天之计在于晨,晨阳从山间开始升向天空,和煦的阳光撒向了山川河流,世间万物。 晁盖三人策马扬鞭,一路之上走走停停,有说有笑的,一句无话,半个月便赶到了淮西,糜胜的老家在淮西荆南荆州府,三人离荆州还有三四天的路程,俗话说近乡情更怯,糜胜一路之上不断抱怨马的脚力太慢,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家中。 金乌落下,玉兔升起,一转眼天边黑下来了,晁盖三人转过一座小山,眼见前方路边有一家客栈,那客栈孤孤零零开在大道的边上,四周没有别的人家,只有一片小树林,客栈的背后就是荒山,山上怪石嶙峋,草木横生,当时天色已晚,惨白的月光撒在荒山之上,显得更加的渗人,此地名叫老虎岭,过了老虎岭便是荆南境界。 “天王哥哥,前方便有一间客栈,走了一天俺这肚皮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咱们去客栈里面吃些酒肉,明早再走。”糜胜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开在山坡上的客栈,大手揉了揉早就饿瘪了的肚子,说道。 顺着糜胜说的方向晁盖和燕青两个人也看到那间客栈,晁盖眉头就是一皱,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山野岭的哪来的客栈呢。 “哥哥,这荒山野岭的有间客栈,恐怕不是什么好去处啊,说不得是间黑店,哥哥还是小心为上。”燕青在晁盖的身边,俯身轻声说道。 晁盖点了点头,燕青说的不无道理,晁盖又抬头看了看四周,现在天色已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除了露宿街头也就只能在客栈住宿。 “无妨,那客栈即便是间黑店,凭着你我三兄弟还不怕他,不是黑店便好,若是黑店我等便免不了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晁盖大手一挥,颇为豪气的说道,说罢打马向前,走向了路边的客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