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作答,其实只是因为我所接收到的记忆之中并没有关于这家店的画面,并不敢冒然与这个看似对“我”十分熟稔的小男孩搭话。 并没有介意我的沉默,这个男孩——小裁缝从善如流地继续说道:“安德森老师恰好正在店中,请暂且稍候。” 小裁缝把我们带到了店内一间装修精致却不过分奢华的房间之中,全程如同再也没有注意到我身旁陌生的男人一般,又为我们端上了英式红茶以及一些小点心,确认我露出赞许的神色方才贴心地退出了房门。 这样细致的服务与日后那些奢侈品店中的vvip试衣间也不遑多让,罪恶的有钱人永远都是特权阶级。 我端起放在茶几上温度刚好的红茶抿了一口,放松了身体倚靠在了松软的沙发上。 倒是站在一旁,我的新上任的男盆友有些坐立难安,大概是一进店们就发现这只是一家专营男装的手工定制店铺之后开始的。 他来回踱步,蹙着的眉头笼罩着显而易见的焦虑:“塞西莉亚,在这条街附近我们很容易遇到女主角德莉希亚·拉弗斯的。”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居然还敢想着别的女人?这能忍? 我斜睨了他一眼,气势汹汹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管!不许你想别的女人!我会很不开心的!” 他无奈一笑,试图对我解释道:“只是怕我们今天离开之后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说着走到我面前,抬起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脸颊,眼中柔情涌动,那甜得腻人的温柔宠溺连我都脸红心跳到不敢直视。 “你……” 我才刚刚开口,这家店的首席裁缝安德森就是在这个时候轻轻敲了敲门,随后推门进来的。安德森老裁缝大概五十岁以上的年纪,穿着笔挺的西服正装,深褐色微微发红的皮肤,消瘦却有着几分精明的脸孔,戴着一副金丝边儿的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更像个从容而优雅的英国绅士。 安德森看到他放在我脸颊上尚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掌以及这个房间之前欲言又止的氛围,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却故作专业地硬生生要当做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金丝边眼镜下闪过精光且耐人寻味的眼神暴露了太多。 安德森制止了自己身后那个小裁缝将手中的衣物捧进来的举动,略弯下腰吩咐了几句,等到小裁缝小跑离开后,方才走了进来,对我们扬起一个极力克制却仍然亲热有余的古怪微笑。 这只假笑的老狐狸绝对不停地在肚子里面腹诽!而且腹诽的对象就是我和我男票!我以我阅遍各路咖位的明星八卦、明辨各色真真假假绯闻的眼睛发誓! 唔,好像不知不觉凑了个新cp? 不过在我看来,“我”是真的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已经挂掉的渣男一辈子守寡或者轻生——不过三十岁都没有到,有青春有美貌还有大把令人艳羡的不动产以及存款,简直是有钱有闲还死了老公的人生赢家。只要避开了即将到来的战争,再多找几十个小鲜肉都没有问题,同理真爱也一样。 可惜一想到我家男票刚才就忍不住提起来的原著剧情,我还是挺可惜地放弃了蠢蠢欲动的把落魄钢琴家与禁欲俏寡妇凑成对,然后闪瞎目前还在三心二意吊着起码三个不同男人的女主角的打算。 果然是跟软甜萌混在一起太久了,桀骜如我也变得心太好人太甜,回去之后还能不能好好跟其他人撕逼了? 顶着老裁缝自以为隐晦的探究目光,我若无其事地坐回了沙发上,曼声道:“这是我的一位好友,同时也是一位才华横溢的钢琴家,他需要的是一套日常西服。” 我可是要成为奥斯卡影后的女人,这点小场面都应付不了,以后怎么有脸面对那些狗仔队? “塞西莉亚……”钢琴家似乎是想要开口阻止什么,但直接被我一个漫不经心的眼刀瞪了回去。 而老裁缝大概是真的误会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确实没误会——我们的关系,直接挥手招来已经捧着几套西服等在门外的小裁缝,一边淡定地展示一边熟谙地介绍道:“这些是本店这一季的成衣,一般美国的客人喜欢选择大一个尺码,或许是他们总认为我们的设计太过修身合体。” 我忍着笑瞟了看起来已经放弃无畏挣扎的钢琴家一眼,轻咳了一声道:“我想这位先生需要的,只是最适合的尺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