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把自己给搭进去。 白芷低着头,脸上满是嘲讽:“刘嫔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凭什么就觉得主子您会受她威胁牵扯到此事中。” 夏婕妤眸子里充满了凌厉感,与往日在温宓面前表现出来的温婉截然不同: “刘嫔要本嫔做什么?” “她说,要主子替她拿到子母香。” “想东施效颦,学死去的容庶人?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一旁的烛火或明或暗,映的夏婕妤脸上的神情也难以看清。 夏婕妤扯了扯唇角:“你让人告诉刘嫔,就说自王容华一事后,宫中便再无子母香,若她实在想要,不防去秋水阁探望寻一番,说不定有意外之喜。” 当初在秋水阁,子母香不会那么巧的正好用完,总还会有剩余,只是不知被藏在哪儿罢了。 白芷本以为夏婕妤不会帮刘嫔,可现在她却有点儿看不清自己主子的心思了:“主子您真的要帮刘嫔吗?” 夏婕妤轻笑:“这是本嫔答应过刘嫔的,自然要兑现承诺。” 她可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只不过,帮了刘嫔,她可没答应,不会将这件事透露出去呢。 她的手移开桌子,桌面上赫然是被夏婕妤方才大力拍断的耳坠:“刘嫔做了什么好事,贤妃娘娘怎么能不知晓呢。” 白芷了然:“主子英明,奴婢这就去办。” —————— 衍庆阁,深夜,大皇子已经睡下,刘嫔才得了空回到自己寝殿。 刚一回去,冬葵便将消息说给了刘嫔听。 刘嫔瞳孔微缩,手指不自觉的捻着帕子:“秋水阁……” 冬葵瞧着刘嫔有意意动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不安,她犹豫了会儿,还是说道:“主子,要不,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她总觉得有些不妥。 刘嫔斜了冬葵一眼:“别的办法?你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 冬葵一噎,她还真没有。 况且,就算有,也不如将子母香放进贤妃的寝宫来的稳妥。 她有些讪讪的:“那这香……主子打算如何去取?” 光明正大?那肯定不行。 晚上去偷?可她们也不知道子母香到底在哪儿呀。 刘嫔眉头拧的都打结了,连嘴唇都被自己咬的青白,上面牙印尽显。 好半晌,她眼睛倏然一亮:“本嫔记得,夏日蚊虫较多,宫里各处都洒了驱蚊虫的药粉?” 冬葵不知刘嫔话题怎么转到了这里,但也如实说到:“是,那药粉各宫都有。还带着毒性,寻常是不能轻易触碰的。” 夏日草丛中,湖边这些潮湿的地方会出现蛇,雄黄粉洒上之后,为了避免不起作用,还特意洒了驱虫粉。 刘嫔满意一笑:“既如此,咱们也不是非要用子母香不可。这药粉,也能物尽其用。” 药粉,就如同之前的脂粉一样,在后宫很是常见。 话落,冬葵瞬间就明白过来刘嫔的想法:“那这药,要如何下?” 药必然要下到吃食里才有用,可贤妃又不傻,不是什么人给的吃食都吃,御膳房送过去的膳食也是经过特别查验的,根本就不会有问题。 刘嫔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脚步声渐渐由凌乱变得有规律起来。 “既然是吃食,那就由安儿去吧。” 想必贤妃对安儿,是最没防备心了罢。 冬葵低着头,倏然觉得自己心里发凉。 夏婕妤并不知晓刘嫔因为子母香难取,已经换了办法,好在她让人暗中告知贤妃的,也不是刘嫔要用子母香害她,而是刘嫔要对她不利的消息。 清晨,紫苏去御膳房取早膳回来的路上,就听到宫人在一旁窃窃私语,一听她们提到惠明宫,紫苏出于好奇心,就竖起耳朵听了一耳朵,谁知就听到了刘嫔要害贤妃的消息。 于是,贤妃刚起床,这消息就传进了她耳朵里。 贤妃气的拂落梳妆台上的首饰,整个人都快气炸了:“好个刘嫔,本宫不去害她,她竟敢朝本宫动手?” 紫苑瞪了紫苏一眼,她比较理智,这会儿没像贤妃一样生气,而是在怀疑紫苏话里的真实性:“娘娘,您不觉得这事儿奇怪吗?” “为何偏偏就是紫苏在回来的路上听到了这消息?怎么看怎么像是旁人特意说给咱们听的。” 紫苏不愿意承认自己大惊小怪,梗着脖子反驳:“那说不定是谁知道了消息,特意来提醒我们的呢?” 听了紫苏的话,贤妃重重点头:“紫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