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嬷嬷眸色轻闪,她记得,这位好似是皇后娘娘的庶妹。 这边的储秀宫热闹的紧,其余各处也因为秀女进宫而有些躁动。 夏容华照旧每隔一日就到雅安宫陪温宓说话。 温宓赏玩着碗莲,漫不经心的说: “你今儿有些心不在焉。” 从坐在雅安宫开始,夏容华就时不时的出神。 被温宓这么一点明,夏容华讪讪道: “是臣妾扰了娘娘的兴致。” 温宓闻言,去摸碗莲的手顿了下,她觑了下夏容华一眼,有些莫名: “你扰了本宫什么兴致?” 没等夏容华回话,温宓就肯定道: “你有心事。” 否则,以夏容华的性子,断不会当着她的面儿,频频出神。 夏容华见瞒不过去,苦笑一声: “臣妾却有件事,只是不知该讲不……” “有话直说。” 话没说完,就被温宓打断了: “咱们之间,还有不能说的吗?” 不是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夏容华抬头,对上温宓的视线,半晌,她猛然起身跪在地上。 温宓被夏容华的动作吓了一跳,忙让宫人扶起她,却被她拒绝了。 夏容华抿了抿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 “娘娘,按理说,臣妾不该拿此事让您烦心,可臣妾实在是没办法了。” 温宓看着她,没说话,只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日前,母亲想方设法给臣妾递了消息,臣妾这才知道,臣妾的小弟,竟然被关进了大理寺。” 温宓原先还对夏容华要说的事并不是很在乎,可大理寺三个字一出,饶是温宓,也不由得正了神色。 夏容华的话还在继续: “大理寺的人说,小弟因为逼迫良家妇女未遂,于是怀恨在心,一把火烧了那妇女的家。所以,他们以故意杀人罪,抓了臣妾的小弟。” 话到这里,夏容华所求其实很简单了。 只不过,温宓好似觉得,此事有些似曾相识。 好似谁的弟弟也被大理寺抓过。 温宓没想起来,就问了夏容华,夏容华苦笑着道: “娘娘没记错,是林嫔。” 当初这件事,还是她告诉的温宓。 温宓默了会儿,才道: “这件事,你若是去求皇后,许是会更快。” 夏容华讽刺的笑道: “娘娘如此聪慧,该是想得到,皇后娘娘的目的,应该就是臣妾。” 再推论下来,皇后的最终目的,毫无疑问就是温宓。 可是夏容华想不通,皇后这么做,便是傻子也能猜出她的目的。 这不是明摆着在告诉温宓,我要对你下手了,你最好小心点儿。 只是这恰恰也是夏容华不明白的地方。 温宓不语,她想到了。 可不怪她有此一问,她只是想知道夏容华的想法。 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然而她总是忍不住给自己留三分余地,因为她不愿意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人心。 片刻,温宓才正视夏容华的视线: “你既信任本宫,那本宫就试试看。不过,在此之前,你弟弟怕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她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去求赵景。 不过,温宓又补了句: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