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郡主怎么说也是殿下唯一的孩子,只要有郡主在,殿下就不会冷落您的。” 相比起殿下一月才去一两次沈良娣那儿,殿下来钟安殿的次数已然不少。 这其中,很大原由是因为郡主。 也不知容良娣听没听进去,她堪堪抬眸: “知道了。” 没多大一会儿,花榆一脸喜意的进来,附耳在容良娣耳边说了句话。 容良娣面上是掩不住惊讶: “她是脑子被摔没了吗?” 便是她,便是太子妃,在现在刘承徽求见时,也不敢拒之门外啊。 若是刘承徽回去后有个什么不适,传了太医,岂能有她好果子吃? 没错,花榆说的便是温宓拒见刘承徽之事。 不过,得了这么个好消息,她有些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高兴的不行。 —— 晚上,夜幕降临,赵景回了东宫,本想去常宁居看看刘承徽,结果就听到高时禀报了这件事。 然后脚下一转,就去了承欢殿。 温宓才用了晚膳,正看着从宫外淘来的话本子消食。 外间忽的就传来宫人请安的声音。 随后,是内室的帘子被掀开,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温宓随手丢了话本子,朝赵景甜甜一笑: “妾身身子不便,就不给殿下见礼了。” 她话落,赵景就坐在她身旁,斜了她一眼: “孤也不缺你这一礼。” 说的倒像是苛待她了般。 赵景细细打量了温宓的脸色,见她面色有了些许红润,脸色也温和了些。 他放柔了声音问: “身子可还疼?” 女子昨日醒来时,疼的泪珠直掉的情形,他到依旧记得清楚。 温宓从小就会察言观色,且她伺候了赵景近一年,对他多少也有些了解。 见男人心里对她尚有怜惜,自是不会就这么白白放过。 玉手拉过男人的大掌,紧紧扣着,她笑着道: “殿下多来看看妾身,妾身就不疼了。” 温宓原说的是句玩笑话,却不想赵景一口应承下来: “好,孤得闲便来看你。” 语气认真,没有一丝敷衍。 温宓这才看见赵景穿着一身正经太子常服,她问: “殿下可曾用了晚膳?” “未曾。” 赵景说的简洁明了,温宓听了有些心疼,她忙吩咐丝雨备膳。 现下已是戌时,赵景还不曾用膳,可想而知赵景该有多忙。 赵景对温宓的关切极为受用,这一受用,就觉得温宓哪儿哪儿都合自己心意。 眉眼间没有了在外的淡漠凌厉,他忽的说: “孤记得库房有株多宝盆栽,明日让高时给你送来,省的你养伤时总归无趣。” 那多宝盆栽,是用了许多珍贵宝石和玉石制成的。 能被这位天之骄子当成爱物稀罕的,自然不是一般的珍贵。 温宓曾听过一耳朵,说是赵景小时的爱物,当初太子妃嫁进东宫时,向赵景讨要过此物,只可惜赵景没给。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到了她手里。 要是明日这消息传出去,怕是又要引起不必要的是非。 不过她也不惧就是了,若是连一件多宝盆栽的福气都受不住,日后…… 她眉眼弯弯,唇角带着一丝笑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