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袖子里,林承徽的手紧紧握着。 她平日承宠要比刘承徽多得多,怎么她就没这般好运气? 刘承徽素来是个隐形人,放在人群里里都不起眼的那种。 如今可好,有了身子,便成了旁人的眼中钉。 刘承徽面上依旧笑意盈盈,仿若没听出她们的话外音。 太子妃高坐在主位上,由着她们挤兑刘承徽。 待戏看的差不多了,太子妃才慢悠悠的抬手制止: “大家都是伺候殿下的,这福气,刘妹妹不过是先得了,日后总会轮到你们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众人纷纷低头应是。 没过多久,请安就散了。 出了怡和殿,刘承徽扶着婢女的手,慢悠悠的走在最后面。 见前面人走的差不多了,她想了想,说: “咱们去承欢殿。” 冬葵有些不解: “主子,咱们去承欢殿做什么?” 刘承徽睫毛颤了颤,意味深长的说: “昨日因为我的疏忽,温姐姐才会受伤,我合该去请罪才是。” 冬葵一愣:“可是主子,您的身子......” 请罪倒是不怕,只怕主子身子弱,万一出个好歹...... 啊,呸! 没等她想完,冬葵就在心里呸了一口。 凡是刘承徽决定的事情,冬葵是左右不了的。 索性她也没劝,两人朝承欢殿去了。 承欢殿里,温宓躺了许久,心里有些烦躁。 刚想让婢女扶着她起身活动一下,就见幼白面色不好的进来。 温宓好奇的问: “怎么了?” 幼白带着一抹不平的说: “刘承徽在外求见。” 她害的主子摔得这么严重,竟还有脸上门。 幼白表示,别想让我给你好脸色。 温宓一顿,笑意收敛了点: “可有说做什么?” 幼白点头:“刘承徽说,她是来请罪的。” “请罪?” 温宓险些被气笑了,她可不敢当,要是一个不小心出了什么事,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更何况,她也不惜得她的请罪。 要是想请罪的话,早干嘛了? 现在倒是假惺惺的装好人。 温宓抬眼朝外看去,就见刘承徽柔柔弱弱的半靠在婢女的身上,一副站久了的样子。 她眼神倏地冷了下来: “你去让刘承徽回去,就说我刚服了药,又睡下了。” 这次轮到幼白惊愕了,她张了张嘴: “主子,刘承徽到底怀着身孕,咱们不见,不好吧。” 她可以预想的到,要是刘承徽连承欢殿的门都没进就回去,那后院儿尽皆是关于主子的流言蜚语了。 温宓轻哼:“有什么不好的。她害的我受伤,还不许我发泄发泄么?” 受了委屈的是她,要是她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和刘承徽姐姐妹妹叫的亲热,那才不符合常理呢。 幼白见是在劝不动,只好照着原话说了。 刘承徽低头静默了下,似是失落,随后又抬起头,若无其事道: “既然温姐姐睡了,那我改日再来。” 话里听不出一丝怨念。 幼白福了福身子:“承徽慢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