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这里也是适用的。 徐和修听的目瞪口呆,惊讶的看向乔苒道:“乔大人,你的意思是明镜先生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乔苒摇了摇头,道,“我不是他肚里的蛔虫,自然不会知晓他的真实心思。可能是故意的,也可能便是撞了运气,纯粹是我想的太多了而已。” 想的多的不止是乔苒,还有谢承泽。 “不过此事细不管如何都算是一件好事。”谢承泽沉吟了一刻,开口说道,“没有经过刑部,这个明镜先生被收押在大理寺大牢这一点便是板上钉钉之事了。除非陛下醒来颁布圣旨,否则谁也不能从大理寺大牢这里提人。” 眼下时局动乱,将明镜先生这个人放在大理寺自然是件好事,若是陛下当真醒来能颁布圣旨了,那此时动乱的时局也能安定了大半,根本不消他们担心这等事。 那如今想来这还是一件好事了!徐和修心头五味杂陈,顿了片刻之后,他指向被官差带回去的张夫人一家的方向,道:“如此,那张家一家是不是可以放了?” “不能。”乔苒看了他一眼,回的斩钉截铁,语气之中似有深意,“不巧的很,张家除了那位尚且未曾踏足仕途的张公子之外,不止张夫人这边惹了事,张大人这边也有。” 徐和修:“……” “他们一家应当去寺庙里拜拜问问神佛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徐和修顿了片刻之后,感慨不已。 乔苒瞥了他一眼,道:“确实是无妄之灾,而且张夫人这一茬于那个幕后黑手来说应当只是意外之喜而已,真正随手一拿招来祸患的应当是张大人。” 见了张夫人一家,将明镜先生的事情粗粗说了一遍,当然其中略去了苏凉领圣命那一段,只道了苏凉与当时明镜先生的先祖是主掌锦城旧事之人。 张夫人听罢,眼底满是愧色:“原来是我。” “你的还是小事,”徐和修不忘及时开口制止了张夫人的愧疚,将乔苒先前在路上的话重复了一遍,而后对张大人道,“你拿来的闷葫芦罐是自哪里得来的?” 一旁的张公子显然已经惊呆了:大抵也是不曾想到自己这一家除了自己,哦,不,先前他自作主张也给大理寺添了不少麻烦。 如此看来,他一家三口竟每一个都惹了麻烦,除了母亲是先祖的无妄之灾之外,自己是被人利用,父亲更是这一手便拿了个祸患回来。 “是七年前被犯了事的户部主事黄大人家的旧宅地基下拿到的,”惊愕之下,张大人脸色发白,却再也不敢隐瞒,开口道,“东西埋在黄家旧宅的后院的树下,因着那后院本是黄家几个孩子住的地方,一开始我本以为是孩子随手埋的,若非机缘巧合,也不会发现那一闷葫芦罐里的都是私铸的银钱。” 私铸的银钱也就是俗称的“假币”。 第829章 私铸的假币 管银钱的户部主事能犯的除了贪污还能有什么事? “七年前的正月初一,时大楚律法钦定的官员休沐日,各衙门之内除了排班当值的官员之外,其余官员皆不在衙门之中。户部当值的官员就是当时的户部主事黄决。” 谢承泽拿着从吏部借调来的卷宗一边翻着卷宗一边对面前的两人说了起来。 “是正巧排到黄决还是他主动申请的正月初一当值?”乔苒听到这里,蹙了蹙眉便开口问了起来。 谢承泽看了她一眼,道:“虽然没说,不过以黄决的资历和人缘来看,应当是他主动申请的。” 不止是衙门,各行各业其实不外如是。每逢大节都是大楚律法定下的休沐日,大多数人都是不愿在这一日当值的。世人皆免不了人情往来,衙门亦是如此。这等情况下,排到当值的官员多半是新进衙门的新手以及无什么背景人缘不佳的官员。 而当时的户部主事黄决在户部已呆了多年,素日里颇受户部尚书重用,若非他主动申请,一般而言,节日,尤其还是正月初一这等大楚最大的节日之一是怎么排都排不到黄决身上的。 “他主动申请的排班当值,又因着日子特殊,当日留在户部的除了户部主事黄决之外便只有一个年迈的门房了。便是门房当日也并未呆在衙门里,而是同户部衙门对面几个年货铺子的小商贩在闲聊,可说从黄决踏入户部衙门开始到发现黄决出事,门房并非一人独处,有不少人证在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