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点了点头:他就道在金陵时,那么大一尊阴阳司的天师怎么会同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有牵扯?当时他便觉得这二人之间绝对不是所谓的“公事公办”,必然是有私心的。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不过,这位张天师比起先前大理寺门口看到的小子瞧起来可是聪明多了,还是眼前这个好,这姓乔的丫头眼光一向不错。 瞧着这二人去一旁说悄悄话的样子,当真仿若一对璧人呢。 乔苒同张解走到一旁,开口对他道:“我有要紧事要同你说,你莫再这般盯着我。” “好。”张解闻言点了点头,继续看着。 难得苒苒如此配合他,总要多看看才好。而且,今日这一出倒是提醒了他,往后,他们也能这么穿。话说回来,大理寺那女官的官袍同他们阴阳司的瞧着样式也是有些像的,他今年可以向宫里头的尚衣局提议改一改,争取更像一些才好。 至于素日里穿的常服,他可以找红豆帮忙,往后他同苒苒出门便可以一直这么穿。 纵使知道女孩子将他叫到一旁一定是有正事,可看到她那一身蓝裙时张解还是忍不住多想了一些。 女孩子轻咳一声,瞟了他一眼,在看到他回望过来的目光时,这才说起了正事:“先前我问你的那个面具有消息了。” 面具吗?想起那张青眼獠牙的脸,张解似是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问她:“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我从……”女孩子本能的便要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可才说两个字,声音便突地一滞,而后抬眸看向他,眼里多了几分狐疑之色,“你……不是该问我是什么消息吗?为什么问我从哪里得来的?” 被女孩子质疑的张解没有慌张,只是叹了口气,原本晶亮的眸子渐渐沉了下来,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道:“先前你问我的时候,我其实瞒了你。” 女孩子嗯了一声,看着他,等他的解释。 “我见过那张面具。”张解对她道,他知道她过目不忘,她也同样清楚他记忆惊人,即便是一些极其相似的面具,可对于他来说,要记住应当不是难事。 “不过我确实不知道这面具是什么,只是先前曾经看到过它。”张解向她解释着,眉头不由自主的拧了起来。 女孩子看着他微蹙的眉心,问道:“不方便说?” 张解看了她片刻,眼里闪过一丝纠结,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道:“我……眼下确实不能说。” 乔苒嗯了一声,没有勉强,只道:“那我便不问了,说说我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好了。昨日,我在钟鼓楼门前看变脸时看到了一张相似的面具,从他们口中知道了关于这张面具的事。” “这面具有什么来历吗?”张解问她。 “阿满鬼,”乔苒说着将昨日变脸的汉子同她说的故事说了一遍,道,“听说这是岭南边界附近的传说。” 岭南边界吗?张解眼神微闪:倒是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查一查。 “你觉得这故事怎么样?”说完这些,乔苒再一次反问张解。 张解想了想,道:“这等民间传说都是不能计较真假且漏洞百出的。” “我知道。”女孩子闻言却是点了点头,忽然指向自己的脸,问他,“我和原娇娇长的是不是很像?” 才听完阿满鬼的故事,她突然提起这个,张解脸色顿变,却还是道:“你们并非双生儿,她与你不是一母同胞,当年那位乔家二小姐只生了你一个,你莫要乱想。” 关于她的身世这一点上应当没有疑问了,她绝对不是什么双生儿,与原娇娇也不过是粗看上去有些像而已,真正将两人置到眼前,两人不管五官还是气质都是截然不同的。 在他眼里,十个百个千个原娇娇都不如她一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