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以为他们在吃宴席呢! 红豆有些尴尬。 家里的菜、肉都没有了,本来想趁着雨小一点出去买一些,结果今日下了一天的雨,好在小姐不计较,本就准备凑合凑合,看看厨房里还有什么放在一起煮了,结果谁想这个时候客人上门来了。 看他们吃的还挺高兴的。她捧着面碗吸溜了一口,微微蹙眉。 味道一般,不大好吃,却也不是难吃到难以下咽,算是无功无过。若是胃口不大好的譬如小姐就吃一小碗,若是如小老鼠一般屯了一堆吃食的譬如裴卿卿那样的干脆不吃了,吃她的零嘴儿就饱了。 大家吃的都是一锅里的东西,难道那几勺舀给他们的还能特别好吃不成? 默默的吞了一口碗里的东西,红豆瞥向半躺在床上的乔苒。 昏黄的灯光下,小姐素着一张脸,低头沉思,被烛光拉长的侧脸轮廓落在墙面上,她不小心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默默舀了一勺碗里的东西,红豆觉得东西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吃了。 这大概就是唐中元说的那个成语,叫什么来着?秀色可餐! 对,秀色可餐来着。 当然,再秀色可餐,一碗乱七八糟的晚饭也有吃完的时候,衣服也在炭盆的帮助下烤的差不多了,该走了。 这次没有出什么幺蛾子,大家该走都走了。 裴卿卿松了口气,见张解进屋,忙抱着小白躲了出去,离开时还不忘关门。 看了一晚上,这张解没她帮忙还真是不行啊!以后可怎么办呢? 一道门隔绝了外头的雨声与喧嚣,桌上的烛台突然“哔波”一声炸开,发出的脆响声让原本只静静朝她看来的张解移开了目光,耳尖的红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裴卿卿拿着那只千里眼看了一晚上了。”坐在床上的女孩子突然出声,而后似是想起什么一般,一下子笑了出来。 “她可急坏了!” 想到那丫头人小鬼大如小老太太一般操碎了心的样子,张解也弯了弯唇角,而后轻咳一声,在她床畔的绣凳上坐了下来,柔声问她:“怎么样了?” 乔苒道:“其实我没什么事。” 她只是摔了一跤,又恰逢月事来了,而后喝了一碗红豆熬得红糖水就没什么事了。 “怎么会突然摔了?”张解问道,眼里多了几分难言的担忧。 他不知道之前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本能的察觉到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一般,不过看她没有受伤,人也安好,才按捺了一早便想问的心思,送走了那两个人才开口问他。 乔苒迟疑了一刻,抬头对上他点漆般的黑眸,想了想,开口道:“我……方才在回来的路上,似乎感觉到有人想要杀我。”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那种毛骨悚然浑身战栗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命悬一线的感觉。 可偏偏又没有什么证据。 说完这一句话,她松了口气,手伸到自己的枕下,摸到他送她的那柄匕首时,心下稍安。 张解神情微凝:“怎么回事?” 乔苒摇了摇头,道:“我也说不清楚,只是直觉。” “我相信你的直觉。”张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就如你的查案推理一样,有时候人身体的反应你脑中的想法更快。” 就如同他和裴卿卿有时候能察觉到杀手临近时的杀意一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