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只是人就这么死了,未免令人有些唏嘘。 “怎么样?”乔苒走到张解身边蹲了下来,看向地上那具尸体,饶是已经被平庄告知不是人皮面具了,可看到如此相似的一张脸,她还是忍不住上前摸了摸。 “相思蛊在他身上,宿主已死,蛊母不到一刻也死了。”张解用刀剔出尸体经脉里死去的蛊虫,道,“他应该就是那个引发小花身上相思蛊的人。” 乔苒盯着这人看了片刻,抬眼看向那边昏睡不醒的人,道:“那个……就是真的谢承泽吗?” “应当是吧!”张解说着,起身走到谢承泽身边,试了试脉,目光落到他干涸的双唇上,道,“应当有几日滴水未进了,再关下去,怕当真……”还好他们来的及时。 乔苒道:“已经去请大夫了。”说着她又看向张解道,“不过,即便如此,待他醒了还是要确认一番他的身份。毕竟……这两个人生的太像了,光从相貌上委实难以分辨谁真谁假。” “这大抵就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吧!”平庄在一旁摩挲着下巴,道,“我也见过明明没有什么关系却生的极像的人。” 这话乔苒倒是信的,不过眼前这两人也长的太像了吧!饶是她也无法从外貌身形中分出这两人来。 不出意外的,闻讯赶来的人看到这样两个“谢承泽”都吓了一跳,原本以为是易容什么的,没想到却连易容都不需要,这两人当真是长的一模一样。 就连甄仕远见到时都忍不住惊叹:“若不是从未听闻谢六爷夫妇膝下唯有独子,我都要怀疑这二人是不是双生兄弟了。” 若是民间倒听闻过双生兄弟被拐子拐卖的事,可谢承泽不一样,谢承泽可是出身谢家,这京城有哪个拐子敢去拐谢家的儿郎?而且,若当真谢六夫人生的是一对双生子,这长安城怎会不知晓? 事实上谢家从未传出过这等事来。 甄仕远感慨着,随意的看了眼身旁的女孩子,见她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连忙道:“不要乱想了!”知道她想象力远超常人,甄仕远想了想,又道,“谢六爷夫妇只有谢承泽一个儿子,那个凶手应当就是个长的酷似谢承泽的人。” 女孩子闻言却道:“那会不会是有什么隐情?譬如奶娘生怨,偷出了一个云云的。” 这话一出,甄仕远觉得自己眼下若是在喝茶,那一口茶水估摸着又保不住了。 对上一副“想象力全开”样子的女孩子,他正色道:“没有的事。你道我为什么如此肯定吗?因为谢六夫人当年发动比预计早了半个月,当时正赶上谢太尉寿辰,有不少人都在谢家贺寿。” “当谢六夫人发动时,那可是众目睽睽之下送入的产房,又有好几位夫人陪同在侧,男子虽说不能入产房,却也在外等候。大抵是觉得这个孩子与自己有缘,谢太尉自己甚至还在产房外等候。”甄仕远说道,“老夫当年虽说没有亲身经历过,却听先大理寺卿狄大人提起过,众目睽睽之下,你要如何偷走一个孩子?” 乔苒默然。 甄仕远道:“而且要知道能出现在谢太尉寿宴上的都非普通人,便是有个小心机什么的,又有哪个能逃得过这些人的耳目?” 女孩子看着他,似乎有些惊讶。 她惊讶是惊讶居然还有事情同她想的不一样吧!甄仕远心头突然生出了几分得意之色,干咳了一声,又道:“这等事你随便问个当年在场的官员都知晓,而且谢六夫人只两个时辰便生下了孩子,她人一直都是清醒着的,你道这要如何调换孩子或者偷走一个?为人母的能不知道吗?” 最后一句彻底堵死了她的猜测,乔苒摊了摊手,道:“我明白了,这是我多想了。” “是啊,你多想了。”甄仕远说着,看着匆匆过去查看谢承泽状况的大夫,道,“这个案子办的委实漂亮,凶手抓到了,谢承泽也救出来了,你现在去交差都可以了。” 乔苒道:“还没有审问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挑起两国纷争?” “这就不是你我能管的了,”甄仕远说道,“把莺歌交给刑部,由刑部撬开她的嘴。” 乔苒却拧了拧眉:“我有一种预感,她不会说。” “那就是刑部的事了,你不必事事都揽在自己身上,更何况这本就不是你的事。”甄仕远说着忍不住叹了一声,“那个莺歌不是任凭你如何聪明都能套出话来的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