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古将军他们,一想至此,他也有些感慨:“可惜。” 投石问路也是一种机会,若是当真能解决麻烦,又怎会让白郅钧和那个姓乔的女孩子去?可惜的是投石问路最后还是送了命。 “如此看来,他们此行一步一步倒是稳了不少。”他说着顿了顿,自怀里取出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上前递到裴行庭手中,他道,“今儿一大早有人投进来的,没有署名,信里只有一个字。” 裴行庭抽出信纸看了一眼。 一个潦草的“安”字落于其上。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就这么一封没头没尾的信,可冉闻的神情却有些激动。 “裴相,你看这字迹像不像一个人的?” 裴行庭点了点头,不消他提醒,他便认出来了。毕竟这个人的策论他也看过不少了,不过相比这个,他视线下移,看向信封右下角的印戳。印戳是山西路的官印,所以这封没有署名的信是从山西路发出的。 安吗?裴行庭看向冉闻,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他看向手里的信封,道:“那还真是个好消息。” “是个好消息啊!”听罢谢承泽所言的徐和修松了口气,道,“走在半路上还立功了。不过,鳄鱼吃人这种事你不用说那么详细的,听的怪吓人的。” 谢承泽嗯了一声,看了他一眼,道:“虽然还未进入山西路,但初战告捷,也叫我松了一口气。” 所以这不是一件好事吗?徐和修似是有些不明白一般看向他问道:“这样的事不必特意避讳着阿缘吧!” 如此神秘,还当他有什么不能外道的事呢! 谢承泽没有接话,只道:“我这几日有些忙,还要请几日假,你让她这些时日不要再来找我了。” 又是忙!徐和修悻悻道:“你们谢家怎么了?怎的叫你如今忙的连人影都看不到?” 他和承泽同在大理寺任职,大理寺如今清闲的人都快长毛了,自然不可能是大理寺的事情,承泽在这等时候却忙的连人影都看不到,委实叫人费解。 “我先前见到你们谢家那位小谢大人还同小王大人、小崔大人他们在百胜楼吃饭呢!怎的你这么忙?”他念头一起,便多问了两句。 他口中的小谢大人、小王大人和小崔大人指的是崔、王、谢三族这一辈中最为几位当家老太爷看重的后辈,若是没有什么意外,这几位极有可能是往后执掌一族的族长,位极人臣。 谢家的是承泽族中的堂兄谢殊,王家和崔家那两位则是在吏部当职的王栩和崔璟两位大人,这几位都不忙,可见谢家没什么事,怎的承泽这么忙? 谢承泽垂下眼睑,道:“族中大堂兄近日很是刻苦,有些许问题要请教我。” 徐和修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谢承泽口中的大堂兄是谢家此辈最长的那位,姓谢,单名一个奕字,正正经经的谢氏嫡长出身,不过可惜,有些世族看嫡长,但崔、王、谢三族看小辈不讲究排行嫡长,而是能者居之。这位嫡长的谢奕能力有些欠缺,没有入了谢太尉的眼。 所以,服自是不服的,但谢氏族规一贯如此,谢奕也没有能力来颠覆谢氏的族规,只能心里暗自不服。如今也领了个闲职,自己在一旁默默憋着自己的不服。 “那是他的事,同你有什么关系?”徐和修冷哼道。 谢承泽道:“能者居之,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谁也不知。大堂兄自是还想趁着如今老太爷身子骨还健壮着,拼一把。” 徐和修闻言更是冷笑了起来:“那他自己拼去,拉你请教作甚?”有的帮谢奕拼一把,还不如承泽自己上,兴许都比谢奕要强。 谢承泽道:“我自幼颇受大伯一家照顾,大堂兄请我帮忙,岂有推辞之理?” 想到谢承泽的双亲,原本愤懑不满的徐和修一下子软和了下来,半晌之后,他无奈的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去吧!” 改朝换代八百年不倒的谢氏门阀里那些腌臜事比他徐氏族里多多了。 谢承泽道了声“这几日麻烦你了”之后,便转身离开了。目送着谢承泽离开的徐和修重新转身走入大堂。 承泽、解之一个不在京城一个分身乏术,倒显得他似个没事可做的闲人一般。所以,乔小姐,不,是乔大人什么时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