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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不合 第148节


破口大骂:“好他个甄仕远,真是不将我御史台拖下水不甘心是不是?”

    两个小吏连忙跪下来请罪。

    “罢了罢了,你二人怎么斗得过甄仕远那个老谋深算的东西?”其中一个御史无奈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道,“他这是再给我等下了个套啊!”

    从放人进大牢开始就是个套了。

    一位稍稍年轻些的御史问道:“现在我等如何是好?”

    还要不要掺和这件事?

    “甄仕远手里眼下人证物证俱全,明日,不,说不准现在就已经入宫准备面见陛下了。”先前点破“甄仕远下套”的老御史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们御史台的人腰牌在他手里,明日若不站出来,他定然会指明我御史台畏惧房相爷权势甚至同流合污。不站出来反而害了房相爷和御史台的清名。”

    虽然御史台“清名”也要审时度势,可却万万不能落下这样的口舌。否则,当御史台“畏惧权势”的名头被传开之后,他们这些人都要倒霉。

    毕竟御史台干的就是“得罪人”的勾当,平日里可没少得罪人,到时候,多的是“落井下石”的人,别说甄仕远,真传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这些人绝对是要死在甄仕远前头了。

    “真够狠的。”老御史理清了其中的关键,忍不住叹道,“这姓甄的原先被调去金陵还当他是认命了,在金陵无功无过了这么久,却没想到自从今年年初开始,他就开始动作了。难怪人说能忍的人千万不要得罪,看他忍了多少年了?自他回了京城之后,这甄仕远就没准备缩起脑袋做人。”

    只是没想到这柄刀这么快就对准房家的人了。

    斗就斗了呗,还偏偏逼得他们也要下场,真够狠的。

    “眼下御史台也只能站出来了。”年轻御史听罢已经明白了,只是仍忍不住感慨,“真亏甄仕远想得到,居然还有后招。”

    放着他们的人听了一场好戏已经够狠了,最厉害的后招就是拿走的那两块腰牌。

    想到这里,年轻御史忍不住问那两个小吏:“你们什么时候丢的腰牌?”

    两个小吏对视了一番,而后摇了摇头。

    若不是方才大人们提醒,他们还不知道呢,也不知道甄仕远的人什么时候接近的他们。

    ……

    ……

    小姑娘将手里的腰牌放在女孩子的手上,朝她吐了吐舌头。

    乔苒顺手将腰牌交给甄仕远,而后揉了揉裴卿卿脑袋上的团子。

    甄仕远看着两个腰牌,不由愕然:“你不提醒,我倒是险些忘了,这群御史台的人未必肯掺和进去。”

    “大人的计策已经极妙了,我只是多留个心眼。”乔苒说着将腰牌放在他手里,道,“他们若是不站出来,到时候怕生出什么变故来。”

    “如此证据确凿,应当不会有什么变故了。”甄仕远不以为意。

    乔苒垂眸:“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变故这种事说不准的。”

    就像她曾经那样的小心谨慎,将所有的一切都布局在计划之中,以为万无一失,所有的东西该是她的就是她的,那群被人称为私生子或者私生女的兄弟姐妹如何都不可能分去一杯羹时,却万万没有想到会遇上飞机失事。

    因为吃过一次亏,所以她不想再吃第二次亏了。

    ……

    第二日朝堂之上,御史台向光禄大夫房瑄发难,参他教子不严之罪。甄仕远也拿出了巴陵公主的口供,直证房瑄之子房值周暗中行阿芙蓉买卖的勾当。

    房瑄当朝抗议房值周有错不假,但参与买卖阿芙蓉并不属实,顶多只是掺和其中为巴陵公主等人跑腿罢了,有罪但绝非主谋。

    此举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议到午时午时朝会结束,此事还未辩出个确切的结果。

    甄仕远将朝会的结果带回大理寺本想找乔苒抱怨一番,却扑了个空。

    “乔大人呢?”他叫住一个经过的官差问道。

    官差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今日乔大人休沐。”

    这位新来的女官大人可不是那等休沐日还会来的勤奋的主,人家是个该下值就下值,觉不多留一刻的“守时”官员。

    眼见甄仕远烦躁的挥了挥手转身去了后衙,大堂里几个好事的官员忍不住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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