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缘故的,只是这被封的缘由,他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招财,你去外头等着,看她什么时候过来,将人带到我这里。”乔正元说着再一次拿起桌上一只马鞍,轻轻敲了敲,“我经商数十载,头一回遇到这等不战而胜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招财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好在今日,一连几日没有出现的女孩子总算是登门了,相比激动的招财,乔正元倒没有太过意外,今日车马行被封,依着她这些时日的动向多半是要来这里见他告诉他下一步该怎么做的。 “我看不明白。”乔正元将手头的马具放在长桌上看向她,开口直言,“那些车马行为什么会被封?” “封了也出不了什么大事,过段时日还是能放出来的。”女孩子笑着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乔大老爷你要做的是趁这个功夫让你的车马行在长安扬名。” 这个不用她说,他乔正元若连这种事都要她教,那他还不如直接灰溜溜的回金陵的好。 “你到底怎么做的?”那些车马行背后的东家可都不是普通人,有宗室也有权贵,怎么说封就封了? “因为马具。”乔苒说着看向他长桌上摆放的马具,惊讶了片刻,随即失笑,“乔大老爷派招财去车马行买的马具?” 乔正元点头。 “难怪啊!”乔苒说着摇了摇头,坐了下来,而后指向一旁的招财,“你派自家的管事去买马具。这些车马行的人消息灵通的很,你乔大老爷一来京城,身边几个得用管事的样子他们便知道了。同行相忌,你的人去买马具,他们又怎么可能将最新的马具卖给你?” “你说这些车马行换别的马具了?”乔正元惊讶不已,“我倒是从未听闻。” “因为这些马具还未开始对寻常人销售,只是先对那些权贵子弟售卖,譬如前不久纵马摔断腿的宁国公家的小公子。”乔苒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份马具的图纸放在了石桌上,而后看向被烈日炙烤的地面,“这天怪热的,纵马什么的跑一圈也热得慌。” “所以这些车马行便请人改良了马具,将马具做成了镂空的,按理说只要骑术过硬,与这些旧的马具相差不大。” 乔正元听的连连点头:这些大的车马行若真的出了质量有大问题的马具早出事了,所以说与其说是马具的问题,其实更多的是骑马者的问题。 “可这些第一批用这些时新马具的权贵骑术良莠不齐,已经有好几人坠马了,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意外,最大的也不过是宁国公家的小公子摔断了腿,可这件事若是坠马的紧揪着不放,这些马具也是不能用的。”乔苒说道,“看今日的情形,显然,摔断腿丢了面子的宁国公揪住马具之事不放了,所以这些打造了一大批时新马具的车马行都被封了,这些时新马具也不能售卖了。” 原来是这个缘故,乔正元听明白了。 “因为将存料都用于打造新马具了,这些车马行中像你这里这样的寻常马具备的不足,如今又被暂封了车马行,所以待到过些时日解封之后,这些车马行应当没有什么多少可用的马具了。”乔苒说道,“你也不用管别的,只管备着,我若是没猜错的话,很快就要到要用到大量马具的时候了。” 乔正元当然知道她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要真到需要大量马具的时候,只他一人拿得出手,他乔氏车马行的名头算是彻底打响了。 只是光打响这名头还不足以进长安商会吧! 或许,她还有后招。但他唯一敢肯定的是,到那时,他乔氏车马行至少马具这一项应当能在长安城中拿下大头了。 “那些被封的车马行是谁的?这次岂不是损失惨重?”乔正元无意识的伸手在腰间挂着的金算盘上拨弄了起来。 “这些车马行幕后的东家各不相同。”乔苒说着,见乔正元脸色微变,顿了顿,又道,“不过有人将这些车马行中马具的生意都包了下来,拿了一至两成的干股,虽然在各家车马行都不算最大的东家,但合起来,整个长安车马行大半马具生意都是他的。这一次,损失惨重的也只有他,所以乔大老爷不必担心你得罪那么多人,你只得罪了一个而已。” 对将要得罪的人自然要了解清楚,乔正元见她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也懒得自己查了,忙问她:“是谁?” “李直。”乔苒说道。 那是谁啊?乔正元记下了这个名字,但对于这么个寻常普通的名字着实很难推测出这个人的身份。 好在女孩子也没有同他兜圈子,沉默了片刻,又开口了:“这个名字或许没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