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伯来到了南疆,所以,在我父亲前往怀城雁北关的时候,被燕玦扣押住了。” 尽管半俊远在对于她这个女儿是利用之心,但是这个时候半灵儿还是很担心半俊远,如若半俊远在雁北关被燕玦怎么了,半家又该如何? “你说的这种可能,对于燕玦来说的确有可能,主要现在雁北关被守的密不透风,就连我留在大燕的人也没能把消息从雁北关之处送到南疆。”黎洬虽然心中隐隐有着预感,大燕的局势或许已经大变样了。 只是在没有收到燕賀的密函时,黎洬只会按兵不动。 现在南疆的局面黎洬虽然大面积的控制住了,但是边界之处以往那些听命与炽帝将军似乎并不太想卖账。 这也是黎洬焦灼的事情,能守住一个国,首先就是要兵权。 但是显然,不管是与大燕边界中的将士还是西凉边界之处的将士,都不能像对付朝堂之上的人手段,还真是有些棘手。 半灵儿从黎洬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耐烦,说道:“陛下怎么了?” “没事。”黎洬说完就起身,看了一眼半灵儿,含笑说道:“在这皇宫之中可还习惯?” 半灵儿站起身,摇头:“陛下这般照顾与我,怎会不习惯?” 黎洬和煦一笑,往小筑外走去,半灵儿立即跟上。 假山后的边凌立即躲起来,心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撕扯一般,边凌露出一抹淡笑。 本就命薄如纸,定然是凉薄一生。 原来她父亲也是会笑的,原来她的父亲也是能很温和的。 可能只因为她是她娘生的吧,不被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也不配得到爱。 她的父亲接近她的母亲也不过是看上了她母亲是颗好棋子,她母亲生下的孩子也是一个听话的好棋子。 边凌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失望了,她好像不会在失望了。 她什么都不配得到。 好好做一颗棋子就是了,想那些有的没得,只是给自己添堵。 从这一刻起,边凌彻彻底底放下了她希望的东西。 虽然她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什么。 在边凌走出景阳宫的时候,弘玉焦急的走到边凌身边:“姑娘,你怎么出景阳宫啦,主子和半灵儿在花园中。” “我看到了,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吧。”边凌淡淡的说道。 闻言,弘玉走到边凌的身边,看着边凌的侧颜,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到弘玉跟着边凌走到御花园后,小心翼翼问道:“姑娘看到什么了?” 边凌又是淡淡一笑,说道:“也没什么,只是重来没有见过大叔会笑,今日总算见到了。” 听着边凌的话,像是有什么东西扼住了弘玉的喉咙,边凌难受,弘玉也难受。 边凌比他还可怜,可是边凌从来不哭,好像这世间任何东西都不能击败她一般。 “姑娘,属下会好好守护你的。”弘玉像是在保证什么一般,说道。 边凌脚步停下,在看到自己的父亲对待别人温柔的笑意时,边凌没有哭。 在被自己父亲责罚,在被自己父亲用自己的血炼制血丸的时候,在练焚煞蛊被反噬疼痛蔓延全身的时候边凌都没有哭,甚至觉得只有自己强大,只要能让父亲满意,她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为什么在听到弘玉说守护她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很委屈呢? 她鼻子微酸,又是一笑:“你是大叔让看着我的人,如果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