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的眼睛寂静如斯,清冷的轮廓透出一股出尘的气息,嘴角似在笑,是在对同样看着她的燕玦笑。 燕玦看着慕容枫婲并肩的女子,黑眸溢出冷冽的寒芒。 “裕亲王,今日可还好?” 此刻的羌雪比在涂州城见到的要惊艳许多,柳叶弯眉,肤若凝脂,只是那双眼睛空灵的让人觉得有些虚幻,唇瓣上大红的唇脂显得很有精神。 比在涂州城见到的那个诡异的羌雪这个看着显得更像一个人。 慕容井迟闻言这白衣女子的话语,挑眉,转头看向眼中有着煞气的燕玦。 “燕七,你认识?” 只见羌雪嘴角噙着的笑意更深,“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裕亲王,很是不好意思,用这么一种方式与你相识。” 慕容枫婲本就因为有女子找燕玦显得有些不愉快,此刻听到这个女子如此相说。 轻笑,“这位姑娘看似和燕七你很熟啊。” 燕玦把手中的酒坛子放下,扯了扯敞开胸膛处的衣襟,那裸露在外的胸膛立即被遮掩,他冷笑,“你来做什么。” 羌雪淡然一笑,却是侧身对着慕容枫婲说道:“我姓羌,单名一个雪字,闽地人。” 说着,羌雪的目光缓缓向燕玦看去,若有所思的说着,“恰好裕亲王中了我的蛊虫,也恰好,母蛊在我的体内。” “什么!” 羌雪的话音落下,齐越瞬间上前,就等着燕玦的命令,便与那一身雪白锦衣的女子交手。 慕容井迟与慕容枫婲眼中满是震惊。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是觉得她的体内有着母蛊,便能这般嚣张的来到他们的面前挑衅? “裕亲王,我们能否单独谈谈?”羌雪红唇一勾,“我,是来找你的。” 齐越神色一变,转身看着燕玦就是说道:“主子,不能与这个女人单独呆在一起。” 羌雪闻言,笑出了声,挑着柳眉,那双眼睛又恢复了湿漉漉的感觉,“还怕我吃了你主子不成?” 慕容井迟谨慎的看着羌雪,冷声道:“有什么事情在这里相谈也是一样,你已经让他中了蛊毒,我们不会允许让你单独与他相谈。” 然而,羌雪却是一直盯着燕玦,说道:“裕亲王难道就不想知道刚刚为何会痛苦不堪吗?” 果然,齐越、慕容枫婲以及慕容井迟脸色都是一怔,果然是子母蛊。 刚刚燕玦如此痛苦的原因是这个女人。 “你就是看着我们不能动你丝毫,才敢来这里的吧。”慕容枫婲冷眼看着羌雪。 “的确如此。”羌雪丝毫没有想要隐藏真相的意思,轻轻的看了一眼慕容枫婲,又是看向燕玦,挑眉,“相谈吗?” 燕玦深深的看来一眼羌雪,眉眼淡笑,“你们都下去。” “燕七。”慕容枫婲满是担心的说道。 慕容井迟率先绕过羌雪,从游廊的路口走出大厨房的院落。 接着便是齐越,慕容枫婲见着他们两个都离开。 深幽的看了一眼羌雪后,才是走出院落,刚刚若如这个女人不是说认识于燕七,说有事相谈,她怎么会带这个女人来这里? 不过想想,若是她不带进来,这个女人自然有的是办法来见燕七。 待游廊上只剩下燕玦,和羌雪的时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