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终是把压抑在内心的话给说了出来,“你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情才是娶的我,当年逼迫我爹娘,不过是把我当做一颗你手上的棋子,以前没有情,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虽说让裕亲王出面的手段有一些卑劣,但我一个女人除了用一些卑鄙无耻的手段外,实在不知怎么让裕亲王出面,毕竟,裕亲王可是在三年前就是想要我命的人,我卑劣一点也不足为奇吧。” 燕玦的眼眸中掀起一抹冷笑,他是不是该为这个放肆的女人喝彩一声? 三年不见,不光是变得卑鄙无耻,胆量也是增长了不少。 “你似乎,是觉得慕容井迟的命就一定能威胁住本王。”燕玦缓慢的朝着百里卿梧走去,明明就有几步之遥,但这个男人走着,好似有着很远的距离。 百里卿梧神色一顿,看着已经在自己面前站定的男人,压迫的气息瞬间袭来,接着低沉中带着煞气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吗?” 百里卿梧猛然抬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眼眸中全是冷意,“裕亲王不是来了吗,那就说明慕容井迟的命在裕亲王的眼中足以让我威胁与你。” 下一刻,一只修长的手捏起了她的下颚,修长的手微微用力,百里卿梧便仰视着他。 燕玦看着那双深幽的眼睛中的冷意如此的刺眼,轻笑道:“你说的很对,本王的确不会让慕容井迟命丧黄泉,但、本王能在慕容井迟命丧黄泉前,先让你下、地狱。” 接着,那捏着百里卿梧下颚的手瞬间移向百里卿白皙的脖颈处。 “姑娘!”墨梅和君兰同时齐声喊道。 齐越也是震惊的看着主子的动作,深知若是王妃的两位侍女在此维护可能更会刺激到主子的脾气,便说道:“两位姑娘,你们先出去吧,王爷和王妃几年不见,他们之间的事情,还得他们自己处理。” 墨梅深深的看了一眼齐越,咬着牙率先的走出了大厅,接着君兰担心的看着百里卿梧,秀手紧握,跟在墨梅的身后。 齐越见状,心中叹气,王爷与王妃看来是不把心中的疙瘩给解开,是不能和平相处了。 随即,齐越走出大厅后,便站立在大门处,侧头看了一眼亦然矗立在大门另一侧的两位姑娘,便把视线看向别处。 今晚,注定是不眠夜啊。 燕玦的眼中全是沭人的阴冷,看着眼下的容颜,还未没有开口,百里卿梧却是扯着一抹笑意,“让我下地狱?你杀啊,一颗棋子而已,还真是庆幸能坐上裕亲王妃的位置。” 看着眼下用着嗤之以鼻的口气说话的女人,燕玦不怒反而低低一笑,“怎么办呢,你越是不喜这个位置,本王越是要把你禁锢在这个位置之上,让你一生都难以逃脱。” 低沉醇厚的笑声传进百里卿梧的耳中让她心神有些颤意,喉咙间微微收缩的力度,百里卿梧嘴角处的冷笑更是掀的更深。 “裕亲王自来都是、如此的狂妄自大吗?” 燕玦看着百里卿梧嘴角的冷笑,终究是忍住了想要捏断手中白皙的脖子,松了松力度,倒是眉心一动,本就惊艳的容颜上添了几分潋滟的邪气。 “本王的东西自来不喜便毁,值得收藏的,那便是,困就一生。” 百里卿梧闻言,真是想一刀解决了这个狂妄自大还自负的男人,欲要打算说什么,百里卿梧看着燕玦的视线落在小桌上。 燕玦看着桌面上摆放着的玉佩,眼眸半眯,那是他在大燕时率先回北疆时让齐越交给百里卿梧能动用整个周家的玉佩。 今夜这个女人特意用慕容井迟的命来威胁他前来这里,是要把这个东西还给与他? 然后,他们便真的一刀两断? 下一刻,百里卿梧清晰的看到那个男人看向她时、眼中有着犹如猎人看着猎物时捕杀的气息,百里卿梧瞳孔微微一缩。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