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自己的势力,他们本身,就是矛盾重重,破绽百出!” “另一方面,云北冥委实是个聪明人!他这些年借力打力,聚敛人心,专往那破绽处嘶咬,自然是一咬一个准儿!” “可属下就是好奇一点……”简素困惑道,“对于战功赫赫的武将,云苍历任的皇帝,都十分忌惮,既利用着,又多方限制着,秦晚心那样精明的人,怎么会容许他成了现在这样子?” “要不说云北冥聪明呢!”厉风笑叹,“你别瞧着他整日里僵着一张脸,其实他极善蛊惑攻心之道!他起势时,正是秦晚心被娘家人制约,苦不堪言的时候!” “那时朝中六部,都被秦氏一族掌控,边关大将,除了一个顾奉之,余则出自秦家,秦家的老太爷,那时也是意气风发,对皇权垂涎三尺,哪甘心屈居女儿之下?” “秦晚心受了父亲兄弟的气,顾奉之又撒手不管,她病急乱投医,只能先找一个人来打压制衡!冥王那时年轻,不过十七八岁,便已悍勇名满四方边关,秦晚心召见他,见是个美貌少年郎,已然心喜,又见确有真材实能,便一再提拔,提到最后,发现这个少年郎,竟已成三军领袖,这才惊觉,可是,这个时候,冥王气候已成,她虽然极尽打压之能事,但人心兵力,俱已归向冥王,她也是无力回天了!” “照你这么说,那冥王,难不成还跟秦晚心有私情?”简素一脸八卦神情。 厉风轻哧一声,反问:“你觉得,有可能吗?” “呃……”简素挠挠头,“好像没可能!可是,秦晚心一向好此道,他又生得那般出色,若是久勾不到,不会恼羞成怒吗?” “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是心痒难耐!”厉风笑起来,“秦晚心就像一头蠢驴,而云北冥,是拴在蠢驴嘴前的一把嫩草,蠢驴想着,再往前多走几步,就一定能吃到草了,可惜,如今走到穷途末路,才知道,她一开始就没有可能吃到那嫩草!” “还快被那嫩草给吃了!”简素笑,“可真够蠢的!蠢人生出个蠢儿子……” “这蠢儿子,又焉知没有云北冥的功劳?”厉风又笑。 “这儿子,跟云北冥有什么干系?”简素愕然。 “传闻说,常带云安帝出去玩的那些个人,都是云北冥的人!”厉风呵呵笑,“包括那几位老师,也都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竟有这种事?”简素惊呆了。 “是否真有,我也不敢说!”厉风道,“毕竟,是那么多年的事了!不过,看云安帝如今这怂样,我倒相信,那些事并不虚假,总有几分是真实的!” “这云北冥,当真可怕!”简素喃喃道,“他这是下了好大一盘棋啊!可他到底什么来头啊!秦晚心待他不薄,他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厉风淡笑摇头,“他根本就是来报仇的好嘛!” “他要报仇,我们也要报!”简素攥紧拳头,“秦晚心这老妖婆,把公子折磨得没有人形,我们也要以牙还牙,送一座同样的地狱给她,让她每日生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哪用得着我们动手?”厉风轻笑,“我们就等着捡漏就行了!好了,别说话,继续看戏吧!” 冥王府的戏,很精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