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清醒,嘴皮子也顺溜起来,当下摆出左相的官威,沉声道:“楚夫宴,你说我们是幕后主使,那么,这里的医士,可有人在这里瞧见过我们?” 楚夫宴撇嘴:“你们这些人,心机深沉,每次过来,哪一次不是乔装打扮,刻意掩饰行踪?这里的人,自然是没有机会识得你们的真容!” “如此说来,就只有你这一个人证喽?”厉舒玄淡淡问。 “正因为只有我一个人证,才更显出这事的真实性!”楚夫宴回,“什么叫幕后指使?若是敢光明正大的出现,他就不是幕后主使了!” “说一千,道一万,你,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对了!”厉舒玄语带讥讽,“你只是一条被利用的疯狗,到处乱咬罢了!” “可我这条疯狗,为什么不咬别人,只咬他们呢?”楚夫宴哈哈大笑,“全云京的人,没有不知道,我,可是秦家的坐上宾!” “那是因为你狼心狗肺!”秦伟奇跳脚大骂,“老夫这么信任你,你竟在背后,与那些暗鬼勾结,陷害老夫!楚夫宴,你不得好死!” “我做下这等恶事,原本就没想着能好死!”楚夫宴嘿嘿笑,“不过,我若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两位大人却一定会下到最十九层!因为,你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你这恶贼,看本相不劈了你!”秦伟奇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拔下身边侍卫的长剑,就往楚夫宴身上劈去! “秦大人这是要杀人灭口吗?”冥星上前一步,挡在楚夫宴面前。 “冥大人,说这句话之前,请务必给出,证据!”厉舒玄上前一步,与他对峙。 冥星不说话,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顾九在一旁,却替他捏了一把汗。 实际上,从冥星和楚夫宴的话题,一直围绕那只红沁药瓶打转的时候起,她就有些提心吊胆了。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秦伟奇和秦英杰被这一连串的意外事件,打得措手不及,晕头转向,又加心虚异常,这才没及时做出正常的应对。 而作为一个和厉舒玄一样冷静的旁观者,顾九一开始就清楚,红沁药瓶这件事,是不能证明任何事的。 但又想着,既然是云北溟安排的事,必然是万无一失,所以,她除了给楚夫宴洗脑之外,其他的事,也没有过多过问。 毕竟,跟冥王这样的权贵打交道,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说的,也是不能多说。 但现在顾九有点后悔了。 因为在厉舒玄的质问之下,冥星一直沉默着,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虽然他仍是气定神闲的模样,顾九心里却打起了鼓。 事实上,在她和云千澈夜探药人监之前,冥王府对药人监的事,基本一无所知。 不然,当初被困药人监,他们也不至于那么被动。 既然当时不知道,那后来即便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