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是不疼了,但是还不够。” 江寒恕揽上慕念瑾的腰,把她往怀里带。 少女的唇泛着浅浅的粉,江寒恕眼神暗下来,薄唇贴了上去。 慕念瑾感觉全部的心神被面前的这个人占据着,到最后,她都呼吸不上来了,江寒恕才放过她。 亲也亲过了,江寒恕把她揽在怀里,说起正事:“念念,这次去剿匪,我还遇到了一个人。” “什么人?” 江寒恕正色道:“我父亲和兄长是在龙岭山遇害的,这次去剿匪,有一个人之前在龙岭山待过几年。他说,在我父亲和兄长遇害之前,龙岭山突然来了一波人,那几人看着不像是落草为寇的山匪,倒像是常年训练的死士。” “死士?”慕念瑾眉头皱起来,“那背后必然有主使。” “是。”江寒恕面色沉重,“那领头之人露过一次面,那个人曾经看到那领头之人的扳指上刻着一个淮字。” 慕念瑾想了想,“敢对你父亲和兄长下毒手的,必然也是有权有势的人,京城可有哪位官员名字中带有淮字?” 江寒恕一字一句道:“黄淮,三皇子的外祖父。” “三皇子?”一环接一环,慕念瑾直觉大有文章,“三皇子前不久被一个女乐师给刺死了,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江寒恕握紧双拳,“还不清楚,不过,我会把这些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为我父亲和兄长报仇!” 三皇子的外祖父黄淮是吏部尚书,手握大权,支持三皇子为储君的人,一大半都是看在黄淮的面上。 若真的与三皇子和黄淮有关,即便江寒恕是当今皇上的亲外甥,查出真相也不容易。 慕念瑾有些担心,但她也清楚江寒恕肯定想为自己的父兄报仇,“侯爷,我相信你,一定能查出来的。” 接下来一个月,慕念瑾很少见到江寒恕。住在魏国公府,朝堂上的一些消息也会传到她的耳里。 那女乐师名叫玉儿,三皇子之所以被那个女乐师杀死,是因为玉儿的姐姐兰儿曾是宫里的宫女,伺候过周美人。 一次三皇子醉酒后轻薄了周美人,那周美人十分貌美,三皇子色胆包天,之后又找着机会偷偷溜去周美人宫里。 兰儿是周美人的贴身宫女,她自然也知道这件事,她害怕又惊恐,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早晚都会跟着周美人一起死。 因此,兰儿悄悄给自己的妹妹写了一封信,把全部的事情告诉了妹妹。 兰儿再有一个月就到了出宫的年龄,可发生了这件事,她肯定是出不了宫了。 她在信里告诉玉儿,让玉儿带着银子赶快离开京城,在约定好的地方等着她。 若是一个月后她没有出现,就说明她已经死了,让玉儿离开京城,去到外地换个身份生活。 果不其然,没几天三皇子设法杀死了周美人和兰儿。 玉儿等啊等,不见姐姐出现,她忍着悲痛与仇恨,换了个身份和名字,去到苏州跟着,机缘巧合跟着一位大师学习乐曲。 可玉儿心里一直记着姐姐,她努力学习乐曲,几个月前她回到京城,去到金月楼,凭借着美貌和一手好琴艺,成了金月楼的头牌。 三皇子好色,玉儿是金月楼的头牌,自然码入了三皇子的眼。 因此,玉儿找机会杀了三皇子,为姐姐报了仇。 至于三皇子的外祖父黄淮,也在这件事中发挥了作用,周美人与兰儿的死,就是黄淮的手笔。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