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戚芷莹这几天也算是设想过千万个极富少女心的情景,比如在每天特地穿得清凉晃来晃去,又或是故意在他面前表现得十分贤惠体贴,嘘寒问暖。 哪一个不是正常男人看了会心动不已的选项? 怎么这人就钻进了他的书里出不来了呢? “亲爱的教授,过年时候还看书多没意思啊,我想打麻将~” 摇着他的毛衣袖口拽啊拽地晃悠,戚芷莹就不信她收服不了这个无动于衷的老年人。 “两人打不起来。” “这不是有四只手呢吗” “四只手也可以打太极。” “” “要我陪你打吗?” “才不要!” 看着女孩儿气鼓鼓地把房门一关,闻成蹊揉着眉心觉得实在难以应付。毫不夸张地说,以这两间公寓的距离,他完全可以从第一天起就从阳台越过去。只是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和探究,他便计划过了初七再叫开锁公司上门。 放下手中的笔,他将书里夹着的便签拿了出来,上面写着他从受袭中大致得到的一些线索。 上次的任务其实是在除夕那天暗中保护一个重要的商政人物,可就在保护对象与客户洽谈时,他们所在的处所遭到了一群训练有素、手持短刀的队伍袭击。虽然最后保护对象得以毫发无伤地逃脱,可他和几个队友们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刀伤,就连远在他地做战略指挥的林溯晏竟也受到了波及。 这让他不禁重新怀疑起调查自己的幕后人物,也因着戚芷莹在其中不明不白地掺和了一脚,他那天刚刚归家时才会对她抱有更多的警惕。 这些日子他没有联系任何人。一是不愿在佳节时期扰了别人的兴致,二是方便自己疏离思路,为之后的调查能够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 如此一来她这处住所也算是给他打了个完美的庇护。 除了她时不时在自己面前摆弄各种勾勾挑挑的小把戏。 “生气了?” 轻轻叩几下少女的房门,闻成蹊觉得自己就像个毫无还手之力的老父亲,除了让着她就是顺着她,必要时还得耐心地哄。 他也不是有意如此,可每次女孩儿穿着短到也就遮个屁股的睡裙靠过来时,他都没办法真正静下心来好好思考。 她还真是添柴烧火的一把好手。 “才没有!唔不和你说话!” “我陪你打麻将?” “现在晚了!除非” “嗯?” 戚芷莹的小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快速在床上坐起身偷偷地笑,然后清了清嗓子,羞红着脸郑重其事道。 “除非你把我从卧室里抱出去” “不行,自己出来。” “不用抱,背的也行” “我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