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碗面条,喂了清辞几口,将剩下的一口吃掉。卫昭翻身上去,搂着她睡过去。 **** 清辞醒来的比卫昭要早。 她整个人都被卫昭圈在怀中,想要动一下都困难。她浑身乏力,也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怀抱,只得两眼放空,回想昨日发生的事情。 以往,每次床事,卫昭除了偶尔几次忍不住外,他都是很听清辞的话的。她一喊疼,他就不敢动了。 可是昨夜却不然。 他像头凶猛的野兽,动作重又急。无论她如何求饶如何喊疼,他只是言语上的安抚,动作却一点不变。 所以昨日卫昭情绪大变,是出在她身上的,或者说,是跟她有关的事情。 可是昨日,她一整个上午都没见卫昭,更别提说话了。突然,清辞想起昨日在小院里的画面,卫昭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难不成,就因为她安慰小男孩? 那只是个小孩呀! 清辞越想越确定。 怪不得昨日忽然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还逼着她发誓,说只有他一个弟弟,只有他一个夫君。 她将脸埋进卫昭的胸膛,双手缩在胸前。好一会儿,她被闷的受不住了,就近咬住他胸膛上的软肉。 “嘶!”卫昭茫茫然,一幅懵懂无知的模样。低头看看清辞,发觉她还在怀中,先是露了个满足的笑,而后便咕哝道:“什么东西,咬了我一口,好疼啊。” 清辞笑出声:“起床了。” 卫昭不愿意:“昨晚半夜才睡的,这么早,阿姐起的来?” 清辞故意道:“自然。今天我跟桂明说好了,还要去医馆的,你快点松开手,我要下床。” 卫昭的脸色变得极快,阴沉沉的。他没说话,只是将双臂收紧。 清辞心想,果然。 清辞用了点力气,将卫昭的双手拿开。随后她起床,先将脸洗了一遍,坐在妆奁前,开始盘发。 卫昭穿好外衣,坐在床边,视线盯住她的一举一动。清辞忍着笑意,唤了听风进来给她盘发。听风的手艺好,会好多好看的发髻。 “夫人您看,这是新学的单螺。”听风将一根碧玉簪子簪在发髻的一侧。 清辞满意点头:“手好巧。” 听风笑道:“哪里是我手巧,是夫人生得好看。” 二人交谈的一幕,落在卫昭眼底,刺眼。 他忍了又忍,终是在二人对视一笑时,没忍住。他站起身,脸色沉沉:“听风,你出去。” 听风不明所以,退出去。 卫昭大步走近,将簪子拿下,又将她的发髻也拆了。乌黑发丝散下。铜镜里,女人面露疑惑,眉头紧蹙。 卫昭本想掩饰自己心中的妒忌,可他嘴上却说出来:“阿姐,我不许你再去。” “嗯,为何?” 卫昭没解释,又说:“这女子的发髻也简单,我会学。往后也不必让听风亦或是其他人来,我给阿姐盘。” 清辞听他这句话,忽的笑了。 她转过身,坐在凳上,面朝卫昭,扬起头。脸上粉黛未施,乌黑长发将她的面容衬得清冷,眼神大胆,似是藏着笑意。 “你连听风的醋也吃?” 卫昭闷不作声:“阿姐只说答不答应吧!” 清辞被卫昭气鼓鼓的模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