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桂明问。 魏超点头。 齐桂明又说:“为什么觉得是笑话呢?因为你是州牧公子,而孟姑娘只是将军义姐,你打心眼里觉得她嫁给你是高攀。” 魏超没有反驳,这本来就是事实。 齐桂明见他那副肯定的嘴脸,早在心吐了一万遍。她原先脸皮也是薄的,若是遇见了今日这样的事,说不定都吓哭了。可她自从被送给阉人玩|弄,而后又落在其他男人之手,早就将她练就了幅厚脸皮,阴阳怪气也是在行的。 “这才是笑话。”她顿了顿,忽然瞪起眼睛,眉间表露嘲讽:“二公子就不曾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幅什么嘴脸?若我说,你连给孟姑娘提鞋都不配!” 魏超指着齐桂明:“你!” 齐桂明看向清辞,她眼神如刀,目光落在清辞身上时,却笼上股叫人安心的意味。清辞忽然领会了她的意思,她吩咐人:“这里可没有魏二公子,眼前只站着个流|氓,还不将他赶出去!” 众人一听,立马上前,将魏超推搡着拥出了“蒹葭”。 魏超一出,路过的行人停步,不解地看着铺子门口的闹剧。 “这人是谁?好面熟。” “是魏二公子。” “嚯,他怎么被推出来了?” “我方才离得近,听了几句,好像是魏二公子调戏人,将人惹恼了,这才被赶出。” 有人低声道:“他经常干这样的事。只是这家店铺怎么如此硬气,连他都敢赶?” “据说跟卫大将军沾点关系。” “难怪。” 魏超狼狈地踉跄着被推得远远,他瞪眼周围的人。 旁人立马噤声,不敢多说。又闻“蒹葭”内传来阵阵笑声,他的脸登时烧红了。 从没有受过这样大的耻辱。 他愤愤地骂了几句,这才离开。 **** 齐桂明笑着揽着清辞胳膊,语重心长道:“就该如此,你就是太多虑了。如今怕什么?那魏超出言不逊,要我说,就该给他两耳光,竟还妄想娶了你......”顿了顿,她忽然惆怅道:“若叫卫昭知道,没他的好果子吃。” 她余光瞥瞥清辞荣光焕发的脸,心下为她欢喜。想起那短暂地放在心底的“孟辞”,微微叹口气。 清辞点点头。 齐桂明又问:“今日之事,要告诉卫昭吗?” 清辞想起魏超被赶出去时,满脸的怨恨,道:“要说的。” 不等清辞告诉卫昭。 魏超已经派人来了,他身后跟着媒人。遇见相熟的人,问他要去做什么。他便回一句去将军府提亲。 从魏府到将军府,不过几条街的路程,硬是让魏超弄得满城皆知。 魏超想得很简单,他甚至没来得及跟尤夫人说便自作主张地来了。 他被气昏了头脑。回去的路上,满脑子都是齐桂明嘲讽他的那些话,竟然说他连提鞋都不配。 他暗自生气,心想着等着把孟辞娶到了手,就想办法将齐桂明也纳进府中,到时让她们看看到底配不配。 他一路走进将军府,还未进门,迎面碰到了卫昭。 卫昭穿绯衣,配金刀。 胯|下一匹黑色骏马,他容貌俊朗,迎着日光走来。竟恍若天上神子下凡。越靠近府门,他脸上笑意越大,停下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