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应付各种酒局,而是留在华御景都和她一起吃晚餐。 阿姨做了好些个菜,都是姚舒爱吃的。 姚舒来到饭厅,裴砚承正坐在餐桌前喝咖啡,一手拿着手机看着,似乎在忙工作的事。 在她拉开椅子坐下来后,裴砚承才从手机中抬头看了她一眼。 又指了指她面前的一杯牛奶。 姚舒乖乖地把一杯牛奶全喝了。 用餐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裴砚承向来吃得斯文,不会发出什么声音。姚舒也深知食不言寝不语,只字未提南星大学的事。 “冬令营考虑的怎么样了。” 裴砚承突然问,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姚舒一顿,勺子小汤碗里不安地搅动:“还、还没有想好。” 裴砚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放下餐具,语重心长地说:“南星大学太远了,而且南城冬天还没有暖气。” “我知道。” “会很冷。” “我不怕冷的。” 安静片刻。 裴砚承缓声问:“糯糯,去黎城大学,好么。” 姚舒支支吾吾半天没说话。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随手剥了个虾放进裴砚承的餐盘里,想着转移话题。 “叔叔,吃虾。” 裴砚承沉默地看着她。 接着,姚舒又给他剥了好几个虾,餐盘里堆起了小山丘。 裴砚承慢条斯理地往后靠,一双黑眸注视着她。 声音略低。 “怎么。” “想贿赂我?” “啊?”姚舒眼睛微睁,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我剥虾,就是、就是想孝敬您的。” 裴砚承稍顿。 “孝敬?” 空气里凝滞了些尴尬。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多说多错,干脆擦干净手埋头大口吃饭不说话。 “不用孝敬我。”裴砚承夹了个虾仁放进她碗里,嗓音里还带着几分笑意。 “我怕折寿。” “咳咳咳——” 姚舒猛咳,手忙脚乱抽出几张纸巾捂住嘴。 “呛到了?” “不是……不小心咬到自己了。”她小声说。 “过来。” 捂着嘴的姚舒听话地走到他跟前。 男人身量极高,肩膀很宽,哪怕是坐着,姚舒站在他面前也比他高不了多少。 衬衫收拢在腰间,黑色的皮带下依稀能见腰腹劲瘦有力。 姚舒揪紧手指,垂下眼不敢看他,宽大的校服衬得她愈发娇小,还真有点像等待长辈训斥的小朋友。 裴砚承拿下她捂着的纸巾,上面有点点血渍。 “张嘴。” 姚舒依言照做。 微凉的指腹碰到她的唇瓣,轻轻往下,露出她咬破的伤口。 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是还有些红。 裴砚承垂头看着她,“多大了,吃饭还能咬到自己?” 两人只相隔不到半米,近到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 尤其是嘴唇上被他指腹按着的地方,像有微弱的电流穿过。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总觉得那抹指腹,在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唇瓣。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姚舒觉得不自在。 “我不疼了,叔叔。” 抬头的一瞬间。 姚舒与裴砚承对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