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开不到房。”沈雀挪了下屁股,扶了下腰,皱眉下床。 梁青手掌摁在床上,调侃:“这个理由,真完美。打算什么时候分?” “公主大人,这个还没开始,懂?”沈雀下床,站在衣柜前找衣服。 “你真毒。这都把人脖子嘬成那…样了,你说没开始。”梁青将她被子掀开,扯到梳妆台前坐着。 她低头翻找她的口红,长长的指甲,从瓶瓶罐罐上刮过,发出一声声难听的声音。 “哪样了?我们这是公平互睡。”沈雀手指在衣柜里翻找,“你觉得我穿双面绒,还是穿羊羔毛?” “穿超短裙,武则天找小白脸的生活,有时候需要挨冻。”梁青拿出一根口红,往嘴里涂,“你那个……” 梁青捏着口红,皱眉想了一下,找了个词指代周与,“那个戴眼镜的床友,看着挺穷,你不会是要倒贴吧?” “贴哪,不是结束了吗?”沈雀拿了一件短款羊羔毛扔在床上。 “啧……”梁青转身靠在梳妆台上,手里把玩着她的口红,“那就好,从他脚上的鞋可以看出,穷得还可以。” “你眼睛还是这么毒。”沈雀将挑好的衣服扔在床上,抱着睡衣往浴室走。 她弯腰站在洗手池洗头发,梁青就靠在门口:“鸟,万一他真看上你了怎么办?” “真看上我的,还少…吗?”沈雀的言外之意是,她依旧是个淡定的人。 可话说出来,总觉得没什么底气。 周与的确有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梁青手里转着手机,“鸟儿,跟这种戴眼镜的接吻,是不是得先摘眼镜呀?” 沈雀手上动作顿了一下,低着头认真的想了一下,“上次我强吻他,是这样的。” 梁青捂着嘴,瞪大眼睛,“沈雀,你…真是…” 她竖起大拇指,“牛啊!!” 梁青凑近,压低声音:“那啥的时候,眼镜不得晃出残影啊?” 沈雀揪了一把泡泡扔过去,“我明天有空,带你去看脑科。” “看你妹!”梁青捏着下巴独自思考,“那他这条件,你打算扶贫,还是打算脱贫?” “谁贫了?他应该家里有困难,不是真没能力。” 梁青过去拍了一下沈雀的屁股,阴阳怪气的,“你刚刚在为他辩解吗?天啊!” 她极其夸张的捂住嘴,“海王想上岸?” 沈雀忍不了,用湿漉漉的手,用力将她推出去,“闭嘴!恶心!” “鸟儿,说认真的,我觉得他眉眼长得挺像于州的。”梁青往前走两步,声音越压越低,“这么多年,你真的忘记他了吗?” 浴室里突然静下来。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