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自不必多说。 可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在今晚之前,孟舒淮和她说过的话甚至没有超过30句。 他的情绪总是隐藏得很好,说话做事滴水不漏,眸深似海,高深莫测,让人看不穿也猜不透。 既然无法了解他的用心,她又怎么敢相信孟舒淮帮她是因为喜欢? 她垂眸掩去心中猜测,举杯碰上于成,说:“感谢于总的包容和关照,给您添了那么多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太见外了。”于成笑着说:“之后还得靠孟总和江小姐多多关照。” 江泠月莞尔,仰头饮下了杯中烈酒。 劲辣的白酒入喉,她一时不能适应,皱了皱眉,强行咽了下去。 之后陆续有人上前搭话,她接连陪着喝了好些白酒。 一场宴席悄无声息化解她所有的危机,在这之前,她想都不敢想。 但孟舒淮轻易就做到了。 也许是刚才喝酒喝得太急,她的酒劲儿很快上了头,现在晕得厉害。 她那双清清透透的眸子转也不转,被灯光一照,跟蓄了水似的,眼波柔柔,脉脉含情。 她盯着桌上的兰花出神,思绪早已停摆,就连身边人说什么她也不太听得清楚。 直到孟舒淮伸手握住她手臂,她才茫茫然回神问:“回去了吗?” “还清醒吗?”他低声问。 江泠月愣愣看着眼前人,他的面容在暖黄光线里朦胧,她竟然有些看不清明。 可她熟悉孟舒淮身上的味道,这香气让她安心,所以她点头,“嗯。” 孟舒淮带着她起身往外走,于成追出来送。 江泠月依稀听到什么演出许可,她很迟钝地想,孟舒淮一定是为她动用了什么资源。 但她太晕了,一动脑子就想睡觉,她轻轻倚在门边,本是想要缓一缓,却不想脚下青石板略微松动,她身形猛地一晃,差点摔倒。 孟舒淮眼疾手快将她拉进怀里,匆匆告别于成扶着她往外走。 “江泠月。”孟舒淮喊她。 怀中人毫无反应,纤瘦双臂无力搭在他身侧,已是醉态。 园子里多是凹凸不平的石板路,她脚下踩着高跟鞋,站都站不稳。 无奈之下,孟舒淮半弯下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司机远远看见孟舒淮走过来,加快脚步赶在前面去开车门,孟舒淮抱着江泠月直接坐了进去。 汽车启动,平稳驶出小路,车外昏暗,车内纷乱。 怀中人浑身滚烫,纤腰盈盈一握,软若无骨靠在他臂弯。 她本就生得娇艳,醉后双颊绯红,在昏暗中透出另一种柔媚的风情,有暗暗撩人之势。 那双被酒精浸润过的唇嫣红透亮,后仰时无意识露着一丝缝隙,如无尽深渊,引人幽幽窥伺。 她眼睫微阖,已非清醒模样。 孟舒淮抬了抬手臂,江泠月柔柔倒向他肩膀,灼热气息轻轻缓缓,在他脖颈铺开,引一阵颤动。 似是姿势不太舒服,江泠月双手攀上他后颈,微微施力往他颈窝钻。 酥痒来袭,他的身体不受控制轻颤一瞬,孟舒淮微微偏向她,沉声问:“江泠月,你还知道我是谁么?” 怀中人并未睁眼,纤白柔荑自他肩头缓缓滑下,摸索中钻进了他掌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