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秦如星简直是想笑,“知晓我与王妃关系好,如今倒是对我客客气气的,我那个祖母啊,如今和我说话的口气,那叫一个温和。” 秦国公府与景阳侯府一般,自从陛下登位之后便被挤到边缘去了,没什么作为,只是占着位置而已,长久下去,日后便是还有爵位,那也是空有爵位罢了。 秦国公府哪里察觉不到危机,这不,就想这将秦如星哄回来。 毕竟她与谢宜笑这个定王府自小便是手帕交,关系很好,若是两家能搭上关系,若是能得定王为秦家说几句好话,指不定得了陛下宽容,危机就化解了呢? 面对好友,秦如星并未隐瞒自己对祖母的不喜:“昔日我出嫁的时候,我的嫁妆可都是母亲备置的,她直言是什么都不会给我,我可不会忘了当年。” 要怪,就怪秦国公夫人当年做得太绝,秦如星出嫁了,家族连一份嫁妆都没有。 如今想和好,晚了。 “我父亲这些年也想分家,不想辛辛苦苦为了家族,结果女儿出嫁,连一份嫁妆都讨不到。” 因为要他女儿为了家族牺牲婚姻,他们反抗另嫁之后家族连一份嫁妆都不给,秦如星的父亲对家族也早就心冷。 “分不了家,我父亲平日也就不再管家里的事情了。”说到这里的时候,秦如星就想笑,“听说这几年,秦家的日子便大不如从前了。” 秦如星的父亲没有入朝为官,但是挣钱是一把好手,以前家族的经营多数是他打理,后来他撂担子不干了,秦家渐渐的就开始乱套了。 众人听着,都为秦如星的父亲叫绝,反正他什么都得不到,还要儿女为家族牺牲,既然如此,还努力做什么,摆烂吧。 江昭灵却有些担忧:“可若是你娘家不大好了,你日后会不会被人欺负?” 秦如星笑了笑:“被什么人欺负吗?我不是还有你们吗?” 她孩子满月的时候,谢宜笑虽然没有去,却也命人送了一份厚礼,谁人不知道她与这位关系好,便是没有秦国公府,也不敢有人欺负到她的头上。 “我日后可是得靠着你们了。” 三人赶紧点头,直言没问题。 故人相聚,总有许多说不完的话,等有人来传话,说淮河王妃前来看望孩子,这才挺了下来。 。 这一日,定王府客人络绎不绝,客人的唱礼声不断。 更有宫中太子亲至,带来了诸多赏赐,又有圣旨赐封这刚刚满月的承光小朋友为王府世子,可见陛下对定王府的宠信,在场的人皆是羡慕不已。 刚刚出炉的小世子浑然不知地靠在父亲怀里,万分的乖巧。 谢宜笑见他这样可爱,忍不住伸手点了点他的小脸,面上满是笑意:“橙橙崽,快笑一笑啦~” 橙橙崽不懂,眼巴巴地看着母亲,叭叭了一下小嘴,然后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就要睡觉觉了。 白日王府热闹了一日,等到宴席过后,许多人都舍不得走,想留下来与这位王妃说说话,最好能混个脸熟,日后能说得上一两句话。 可是见她神情有些疲累,心觉得再留下去说不准会遭厌烦,只能识趣离开。 等客人都离开,只剩下容家人,谢宜笑终于松了一口气,靠在软枕上:“实在是累得慌。” “累是累。”容老夫人也累,“不过也乐在其中。” 家中添丁的喜事,虽然累了些,却心里高兴,容老夫人不介意这种累多来几次。 “来,再让我看看橙橙。” 容辞伸手拧了拧眉心:“明日再看了,先回去歇着。” 他今日被灌了不少酒,有些头疼,心中暗道,只要一个孩子真的是明智之举,这些事情一次就受够了,他实在不想再来第二次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