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过分了,还一天天的想看儿子的倒霉丢脸,一点做爹的样子都没有,她真的欠了这几个父子的。 容景容暄赶紧喝一些茶水,这才将口中的辣味给去掉了。 “不好喝。”容景整张脸皱成一团,觉得受到了欺骗,明明不好喝,为什么大人就那么喜欢喝呢? 容景纠结了半晌,然后总结出一个道理,大人的世界他不懂。 “哈哈哈。”屋里的人又是一阵笑。 “吃你的菜去,小小年纪就学喝酒,等再过几年,你便知道这喝酒的乐趣了。”容寻继续教他的崽,“有道是生活压力大,喝两杯解愁,与友人闲谈,喝两杯酌情,你不懂,不懂。” “你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当心他们喝成酒鬼去。”明氏扭头瞪他,若不是家里人都在,还要给他留几分面子,她定然要拍他一巴掌。 容暄皱巴着脸小声对母亲道:“母亲,不好喝。” “不好喝是吧?以后千万别喝了。” “嗯嗯。” 容景就拧眉了:“肯定是好喝的,若是不好喝,大人怎么会喜欢喝呢?难不成这酒壶不对?阴阳壶是吧?倒出来的不一样?” 说罢,他就开始仔细地研究那酒壶。 谢宜笑倒是奇了,问他:“你还知道阴阳壶?” “知道知道,故事里说过,就是一个壶可以倒出不同的酒,老神奇了,我让我父亲给我寻一个,他不答应。” 容景研究来研究去的,看到这酒壶就是一个普通的酒壶,有些泄气,问谢宜笑,“小婶婶,你有吗?” “没有。”谢宜笑摇头,“这东西估计没得卖的。”什么阴阳壶,都是用来搞阴谋害人的东西,哪里会到处流传。 容景遗憾地叹了一声:“好可惜啊。” 容辞给谢宜笑夹了一筷子糖醋鱼,鱼腹肉最是鲜嫩:“快些吃,一会儿就冷了。” 冬日饭菜冷得快,冷了就不好吃了。 谢宜笑闻着糖醋鱼酸酸甜甜的味道,嗯嗯了两声便动筷子吃饭,果然不和容景聊了,她比较喜爱酸甜口,什么糖醋鱼糖醋排骨是她最爱。 “小婶婶,那你知道哪里有吗?” 明氏给容景的碗里夹了个鸡腿:“吃饭吃饭,吃完饭再说。” 容景哦了一声,果然没有再问了,高高兴兴地啃他的鸡腿。 一餐饭毕,下人们进来收拾餐桌,一家人则是又坐下来喝茶消食,容寻与容国公下棋,容景和容暄围在旁边观看,但这两孩子也不是老实的,一直在指点江山。 惹得容寻烦了,让人另外取一个棋盘过来,让他们兄弟俩自己下去。 容国公夫人、明氏还有谢宜笑一起烤火说话,容辞便坐在谢宜笑身边,安静地听着他们说话。 容国公夫人今年特别高兴,忍不住说起了她年轻时候的事情,还说起了当年打仗的时候在军营里过年的情况。 “若是没有战事,就凑在一起吃一碗羊肉汤饺子,一大碗里有羊肉也有饺子,能吃上饺子,也能喝上羊肉汤驱寒,吃上几块肉。” “若是打起来了,那就直接上马出战,连饭都赶不上吃。” “那时候行军打仗也是真的很苦,能不挨饿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肉的话难得才吃上一次,而且有家回不了,热闹是热闹了,但可怜也是真的可怜。” 出去打仗的,一开战少不得要死几个人,惨烈的都不知道会死多少,他们有的有家回不去,而且随时都可能将命丢在战场上。 谢宜笑道:“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曾经的辛苦艰难也都有了回报。” 容国公夫人叹息:“有些人是有了回报的,也看到了如今的天下太平,有些人,却永远留在了那里,甚至有可能是籍籍无名,无人再记得起他们姓甚名谁。” “重阳小时候也是个好孩子,但他身边太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