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这样的事情去让他们忧心。 后来那股子气过去了,也懒得与廖竹音计较,梅林那边就不去了,所幸廖竹音占了梅林之后,旁的地方倒是没有什么想法,明氏也当作是拿梅林来打发她了。 “这做人啊,还是得惜福,她以前过得多好啊,三弟一心一意待她,还有一双儿女,我与母亲也不曾找过她麻烦,可是她偏生就不将三弟放在眼里,一心啊,就念着以前那个。” 廖竹音一直念着她的前未婚夫司云朗呢。 她根本就不在乎容亭,自然就不会在乎容亭的父母和家庭,求只求她自己过得痛快,哪里管得别人的忍让与痛苦。 “说起来,这人都走了十几年了,她儿女都要长大了,怎么还念着?” 就算是以前是真心的,可死去的人已经不在了,活着的人在要继续,若是真的这般情深,当初怎么不跟人家一起走了,还嫁人生子做什么? 简直是害人害己还害儿女。 因为明镜的事情,谢宜笑对景阳侯府司家很反感。 据说那位司云朗是和宫中淑妃还有陆四夫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是嫡出,现在的景阳侯世子则是司云朗没了之后,景阳侯夫人记下膝下的庶子,年纪只比容辞要大几年。 “那位前世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嗐,能是什么样的人,恰恰是那廖氏喜欢的那一套吧,吟得几首酸诗,自诩风流才子,听说他们是才子才女,天生一对。” “说起来我是个粗人,只想着如何将日子过好,也听不懂这些个酸诗,若是你大哥在我面前念几句,我怕不是要将他一脚踹出去。” 谢宜笑:“......”默默为大哥点一根蜡烛。 “小九应该不爱这个吧?”明氏有些好奇地问。 谢宜笑使劲摇头:“不爱,他平日里得了空闲就坐着看书或是喝茶,再或者是弹琴下棋,没有吟诗作赋的爱好。” 二人说话间便到了梅林,地面上已经铺了一层雪,梅树上寒梅盛开,有些雪花落在上面,映得梅花红得妍丽孤华,仿若遗世独立。 香气在林中飘来,夹带着风雪的寒冷。 二人各自去寻自己想要裁剪的梅枝,等裁剪好了便放在身后婢女提着的篮子里,明氏道:“要不要多剪一些,正好送一些去木兰苑,只是母亲也不大爱这个。” 谢宜笑道:“送吧,下雪了不好出门,正好也添个颜色,正好我们无事,也过去坐坐。” “也好。” 二人剪了梅花,各自让人提了一篮子回院子,然后凑出一篮子,带着去了木兰苑。 天冷了,容国公夫人也不出门了,她的腿经过一年多的调理,确实好了许多,但最好还是勿要受寒,早春嬷嬷便来和她说话,陪着她解闷。 屋子里安静又安然,容国公夫人坐在摇椅上,边上还放着一个火盆,里面生着炭火。 听到动静,她睁开眼来,见两人走过积雪的院子,掀起挡风的帘子进了屋子,还有些诧异:“今儿个雪大了,你们怎么来了?” “母亲。”二人上前去,明氏道,“我们今日正好约了去剪梅花回来插花,给您送一些过来。” “哦?去了剪梅花啊,难得你们有这样的闲心。”容国公夫人笑呵呵的,让她们赶紧坐下烤火。 屋子里烧了地龙,但容国公夫人爱烤火,觉得烧地龙没有什么冬天的感觉,叫人别烧那么热,正好她也能烤烤火。 早春嬷嬷让婢女送上热茶,然后又去取了两个花瓶过来插花所用:“正好这屋里有些冷清,有了这几支梅花,像是这屋里都有人春色一样。” 明氏喜欢这事情:“我来插花。” 谢宜笑想了想道:“那我陪母亲下一局吧。” “好啊,那就下一局。”容国公夫人正无聊呢,闻言便让人将棋盘搬过来。 二人围坐在火盆边上,各坐一张椅子,中间放着一张案几,上头放着棋盘,各自抱着棋篓下棋,明氏就坐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边上放着案几,她手中拿着剪刀,将花篮里的一支支梅花剪好插入花瓶之中。 婆媳妯娌之间万分和谐,当真是如同母女姐妹一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