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不怎么明显的端倪,只是一直没有想明白醉离泽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大概是像醉离泽先前口口声声说的那样,想让他活下去,只是他何不回首看看,明明是磨灭了他对生活的兴趣的人,又怎么好意思做个救世主的形态? 那个没了意识的靳泽安只是一个躯壳,至于他那个自小温润如玉,君子无双的皇兄,是眼前这个周身布满邪气的魔族圣子。 醉离泽避开了靳殇冗的视线,靳泽安只是他造出来的一个傀儡,靳殇冗的母妃有孕的时候,他用魔界的一些秘术让她多怀了一个孩子,不过只是一副皮囊罢了,若是没有其他外力干预的话,生下来的只会是一个死胎。 只是他本来就是为了要那一副皮囊,后来也是他分了缕意识在控制,至于那什么双生子之间的没有道理的伤痛转移,也是他做出来的,还有后面的许多事情,都少不了他的功劳,不过他和靳殇冗接触的时候,向来是用的本身,明明是两个毫无相干的性子,靳殇冗为什么能看得出来? “我今天还有事情,先走了。” 靳殇冗轻动了动指尖,将门窗关了个严实。 “让我捋一捋,还有些什么事情。” 醉离泽抽了抽唇角,那可多了去了。 “我和墨岑之间,谈不上有仇,只是他必须死,只有他死了,你才能活。” 靳殇冗轻声笑了笑,没说信与不信。 黑眸中渐渐升腾起了些怒气和杀意,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有人扯了个弥天的谎,他不过是枚盘上的棋。 哈哈哈,还真是有趣的让人生厌。 最开始认识醉离泽的时候,是在他差不多十三岁的时候,也就在他逼宫之前没多久。 血狼军最开始的时候,是他那个十几年来同他似是有血海深仇的父皇给他的,只是一个没什么战斗力,又懒散不听话,不守法也无纪律,却对他那个父皇绝对忠诚的军队,因为想把他训练成一把刀,一把心甘情愿地护着靳泽安的一把刀,又怕他这个刀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伤了主人。 可那么多人说他靳殇冗是天生的坏种,而他,也向来没否认过,当然要让那人的担心成为现实。 他父皇大概到死也没想明白,为什么那么忠诚的军队最后会背叛他,其实他也不清楚,他向来不做收买人心的买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这条路上,他要的是臣服,刻骨的畏惧,才会有不敢反抗的臣服。 这种关系当然不会长久,只是于他这个恶人而言,是最有用的。 当时太子风头无人能抢,但是明谋暗算的事情也不少,就算先皇派了不少的高手暗中跟着他保护,靳泽安还是遇害了,毒箭穿透了胸膛,死的却不是靳泽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