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没人可以救的了你,出了虞国的国界,救你也得费你一番功夫,所以,朕没有骗你的必要不是吗?” “那你想如何?” “这句话问的着实有些奇怪,怎么着也问不到朕这里才对,不该问你吗?墨岑呐,你想如何?” 靳殇冗收回了看雨的目光,转而看向了那双银色的眸子,琉璃般透彻,一眼望不到底,多了些神秘,很难想象这双眸染上情字的样子。 靳殇冗没什么特别的兴趣,不过他这个人倒是乐意看一些稀罕的物件,这双干净的眼睛,他想看看染红了的样子。 想必会比现在更漂亮。 墨岑觉得自己现在一个人待着理一理思路比较好,只是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说离开,那双黑眸中带着的笑意,和这捉摸不定的天气似的,实属难得,也不可强求,便也不知道下次再出现会是什么时候。 靳殇冗抬手将软榻移的近了些,坐在上面用毯子盖住了腿,“朕也不着急,只是明天就要出发了,算个新的开始,那这些说不清楚的事情,还是提前说清楚的好。” “很困难吗,朕又没让你做什么取舍,只是连心悦都不好承认吗?” “心悦又如何?” 靳殇冗扬了扬眉,“心悦的话,朕想同你谈个合作。” 墨岑一时弄不明白他是怎么把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了,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什么?” “云州城的事情,百姓只当是茶余饭后多了个新的谈资,至于真假,你不清楚吗?明年的七月十五,万鬼节,本就是朕的死劫,这早在朕出生的时候都算准了的天命,怎么,如今却忘了吗?” 墨岑微微一愣,眸中的诧异转瞬即逝,这种东西他们虽然是算好了的,只是并不会有人和靳殇冗说这些东西,灾星的名号和命格,靳殇冗知道也没什么,只是这死劫,靳殇冗不该知道的这么清楚。 先前先皇是刻意隐瞒,不想让靳殇冗的命格成为不臣之人作乱的资本,懂这些的本来就只有他和雪知,靳殇冗登基以后,雪知做国师本也是为了防止靳殇冗鱼肉百姓,祸乱人间,所以雪知会和靳殇冗说这些吗? 可明明前不久靳殇冗还只当他筹谋是为了让靳泽安登上皇位,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些东西? 除了雪知,还有通这些东西的人吗?云光寺里,似乎还有靳殇冗的人,那知道这些,本也算不得稀奇。 可他一时也想不出来何时有了这么一号人。 靳殇冗只是扬了扬唇,这些人总归都各有各的坚持,自然没时间一直看着他会做些什么,他自小聪慧,所以这些人为什么会觉得,他们算来算去的东西,他靳殇冗会算不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