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岑微微敛眉,所以若是有选出来的,就是他看上了的? 一只短剑划破长空,发出细微的轻响朝二人飞来,靳殇冗抬手轻易的捻在手里。 墨岑朝箭飞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商沉从夜色中走出来,半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 “摄政王这般行事,是不是觉得活的太久了?” 声音带着不自觉的冷意,墨岑的银眸都染上了些寒意。 商沉不甚在意的扬了扬唇,目光落在了那双和自己的眼睛有八分像的银眸上,“杀你的,又不是杀他的。” 现场没有瞎的人,凭借着刚才那利箭飞行的轨迹来看,靳殇冗死上个百儿八十次的,墨岑都不会有半点受伤的趋势。 靳殇冗垂眸把玩着手里的短箭,一时也没人能看懂他的心思。 墨岑不着痕迹的看了靳殇冗一眼,他手下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呐? 至于商沉,他和商沉的联系并不多,之前合作也是通过祈临渊在中间才达成的合作。 只是商沉一直不知道他和靳殇冗认识。 靳殇冗大概是看够了手里的东西,随意一撇,短箭没入了商沉的肩膀,“满意了,摄政王?” 商沉只是笑了笑,全然不在意肩旁处传来的疼痛,也没有立刻回答他,反而看向了一旁的墨岑,“这种情况,不回避吗?” 说的倒似他们要做什么见不得的勾当一样。 靳殇冗轻扬了扬唇,露出了一抹笑意,显然是同意他的说法。 墨岑目光从他身上滑过,没有多说什么。 这里本就偏僻,墨岑离开以后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如何,可解气了?” 靳殇冗低声笑了笑,将箭抽了出来,内力轻震,染了血的短箭就碎成了粉末。 “商沉,你到底想如何?” 想要的东西都已经给他了,总不能还想再博得自己的信任吧? “不如何,想让你不要生气,阿冗看不出来吗?” 靳殇冗看了一眼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这就是你来赔罪的方式?” “很有效不是吗?” “那摄政王还真的想多了,朕没有生过你的气,又何来解气一说?” “那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 靳殇冗懒洋洋的看了一眼手上的血渍,不用多说些什么,商沉就拿起帕子给他擦了擦。 “朕才发现,你似乎比朕还要高一些。” “所以呢?” “看见你就不喜,和旁人没有关系。” 商沉将帕子收了起来,垂眸看了一眼靳殇冗的发顶,醉酒后去找靳殇冗其实是他没想到的,等酒醒以后也仔细想过,他似乎有些过于在意靳殇冗了。M.hZGJJX.coM